一首《有你在身邊》含淚送給自己。
“登!登!登!等等!登!登!登!等等~
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袁穹扶面,低頭略微沉思,此刻他要是戴上一副大框眼鏡,方形鏡片閃光讓人看不透神態的話,那就妥妥是新一代“死神小學生”了!
怎麼自己就出來一趟,還能“親眼目睹”一場兇殺案的!?
想想自己之前二十多年,過的那叫一個風調雨順,別說殺人了,人殺雞都沒見過兩次,倒是那馬殺雞……
至於現在怎麼辦?
那還用說,受害者家屬必然是得大辦特辦的,還得給屍體重新找個木頭腦袋縫上,不然多磕磣吶,沒頭沒腦的。
這等兇殺案,袁穹管不了,也不想管。
不是他冷漠無情,而是既然生活在法律的框架下,那就按法律流程走,要不貿然出手留下痕跡,事後再被人家盤問,那可就解釋不清了。
“不是你推的,你為什麼要扶?”
“不是你殺的,你為什麼要進?”
乾脆靜坐看戲,笑看事態發展,那將死之人都說了:冤有頭債有主,我不動你家人。
那陳垚殺了人,摘了頭後,直接破窗而出,飛身遁走,百米五秒的速度不帶絲毫猶豫。
當天上的直升機察覺有異樣,準備用大探照燈追擊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只能出一條大概的逃亡路線。
半小時後。
大批警車將寨子給堵住。
老師公顫巍巍的一個人拄著柺棍,跟臺上那時一拳打死兩個小年輕的精神狀態截然不同啊。
“錢都讓我花了……有什麼事兒你們抓我一個就行!”
“……”還沒收網,就有條魚自己蹦上來了。
見一群警員不理自己,直接往寨子裡面衝,老師公直接就要躺倒在地,還好身後壯漢子眼疾手快,一把兜住了!
小聲在老師公耳邊說:“師公,打頭的這些警員,可惹不起撒,都是咱本地滴,耍不動身份的,過分了,可能還得把咱都抓走,也麼地兒說理去。”
老師公也是個人精,立刻明白什麼意思了,看來不是逮自己來的,抓我這個糟老頭子也不用那麼大陣仗,柺棍一撇,揹著手走回房繼續眯著去了。
而就在路過李德善房間的時候,老師公遠遠看了一眼,突然驚撥出聲:“啊!?怎麼會被殭屍吸乾了血!”
唰唰唰。
好幾道目光集中在老師公身上,嚇得他立馬又恢復成了佝僂模樣,彷彿一位悽悽慘慘慼戚的鰥寡老人。
實際上,這搞笑老頭,孫子都有七八個結婚生子的了。
一位穿著白制服的老刑偵一臉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老大哥這是看出了點什麼?剛剛離得遠看不清,說成殭屍倒也沒什麼,還請老大哥離近點再看看。”
“不用不用,老頭子我老眼昏花的,看東西都重影模糊,那進去能幫個啥,我這就走這就走,不耽誤你們工作,呵呵……”
按理說,案發現場是重地,被警員接手後,平民百姓是沒有辦法靠近的,生怕沒有經驗的眾人破壞了現場,損壞了證據。
可現在,刑偵們也是一籌莫展啊!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來殺的人!?
那脖頸斷裂處的傷口,真是人能做到的嗎?硬生生用蠻力給薅了下來!這別說是人了,野熊老虎都做不到!
就算是鐵血戰士來,那還得連著脊椎骨呢。
這案子,是人能破的嗎。
不過,最後老頭還是屈服了。
人家也沒威脅他,只是說了句:呦,兩個孫子去當兵了,以後還想考試更進一步,那老哥哥身上得乾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