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完沐清真已經是後半夜。
既然知道是女子,那就不能再薅裹胸布了。
在一人貢獻一件內襯的情況下,總算把病人給包成了木乃伊。
沒辦法,身上口子實在太多了。
這傷勢,放在現代外科來搶救,都得擔心傷口感染出大問題,IcU裡不住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得能出來。
可別忘了,這裡是玄幻世界。
袁穹沒啥手段。
但和尚多呀。
就看他一會掏個瓶,一會拿個罐。
塗點這個,撒點那個。
傷口就這麼著給治的差不多了。
道士心裡琢磨,這種醫藥手段和藥效,自己要是能往回倒騰點,豈不是發財了?
要是能把和尚抓回去當個坐診大夫,不說日進斗金吧,至少也比那老師公賺的多多了。
看和尚嫻熟的手法,準是沒少救死扶傷。
好人吶。
這邊剛忙活完,坐下喘口氣沒多久。
就看外邊有倆人探頭探腦的往這走。
和尚道士對視一眼,一個捏了根棍子,一個撿起塊石頭。
這深更半夜,往這邊來的,總是得提著點小心,再說現在倆人身邊帶著個通緝犯,搞不好還容易受到牽連。
外面的來人也是相當謹慎,四周全都探過,走小路穿巷子一路到了地方,待到門口處。
打頭那人隔著外牆對裡邊輕聲問道:“袁道……大哥,你在裡邊嗎?”
袁穹一聽聲音,原來是劉世雙。
不怪他沒看出來人是誰,弓著背貓著腰,身上裹得還老麼嚴實。
袁穹又沒透視眼,怎麼能看出來。
聽到是熟悉的聲音,他對身邊準備敲悶棍的和尚說:“認識的,自己人。”
和尚點點頭,悄咪咪又將棍子塞回了屁股後面。
“是劉兄弟嗎?沒危險,進來吧。”
得到明確答覆後,劉世雙閃身而入,一隻手背在身後,眼睛四處提溜轉。
見到袁穹本人後,他才放下心來,將藏在身後的匕首插入靴中,對著身後尾隨之人揮了揮手。
“袁兄,我回來了。”隨後眼神一動看到旁邊戴著斗笠的人,這大黑天的戴斗笠,怕不是有點什麼大病,“這位是……?”
“法照大師,我也是之前跟大師有過一面之緣,不曾想竟然能在這間破屋之中再次偶遇,看來實在是緣分不淺。”
“大師,在下劉世雙,能得見大師當真三生有幸。”
和尚看了眼面前之人,總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大師自不敢當,在下只是一遊方僧人,居無定所,來得此地只為宣揚佛法。”
“啊,對了袁道長,還沒給你們介紹,這是我打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發小,賈良。”劉世雙伸手就把跟在自己身後,顯得有些瘦弱單薄的年輕小夥給拉到身前。
“這位就是我給你說的救命恩人袁道長,可是一位有真本事的高人!”
賈良聽後立刻以禮還:“在下見過袁道長,見過法照大師。還要感謝袁道長救了我大哥的命,以後有什麼用得上我賈良的地方,定不推諉。”
倒是劉世雙有些大咧咧,毛糙大手拍了拍發小肩膀:“你小子肚子裡那些鬼點子,道長可不見得能用上,帶你來就是為了讓你見見高人,說不定道長看你有悟性,就收你為徒了呢,也省得你天天看那些野史經傳無所事事。”
賈良嘴角一苦,委屈一笑:“大哥你又來,我這身板自己清楚的很,哪裡是學道的材料,我來此只是想拜謝道長大恩,救大哥的命,就等於救了我賈某的命,此等恩情,不可不謝。”
“天天說話文鄒鄒的,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