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但是海棠睡了一會扎拉豐阿就發現海棠沒呼吸了,他嚇得手腳都是冰涼的,全身二魂六魄似乎丟了,呆了一下上前搖晃海棠,在混亂中想起當初他自己就是被力大的嬤嬤在胸口捶了二下就活的。就對著海棠的胸口捶了幾下,沒一點反應,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海棠突然整個人震了一下,腦袋撞在了扶手上醒了。
海棠似乎不知道這件事,扎拉豐阿當時不敢說,事後貼身衣服都溼透了,立即派人把弘陽叫回來。
然而看著和以往沒有什麼區別,父子兩個只能商量著讓太醫來給海棠把脈檢查。
海棠沒懷疑什麼,因為她的身體只從過年到現在時不時地有太醫登門。
太醫把脈後說是要改方子再加幾味藥就走了,海棠不當回事。
但是弘陽和弘暉他們則是在聽了太醫的話後眉頭緊皺。
太醫的診斷是“心痺”,這種疾病很容易致人猝死。沒太好的治療辦法,只能喝藥調理,最好每日喝參湯。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這種病會帶來心絞痛,昏厥,心力衰竭。然而太醫給了一個時間“一般出現這種病症,也就是隻有五年到十年的命數了。”
然後弘暉和弘陽為了要不要告訴海棠實情吵了一架。
弘暉的意思是不說,只要積極治療總會好的,如果告訴她了,她那口氣一旦洩了只怕要糟。
弘陽的意思是告訴她,她的身體狀況她該知道。
兩人吵架後弘暉以勢壓人,警告弘陽不要說,然後派人弄壞了兵部衙門的屋頂,讓海棠回家辦公,減少她的工作量讓她有時間休息,而且在家裡有人照顧,心情也會愉悅一些。
弘陽就除去各種找方子,四處打聽有沒有得這種病的人,加上太醫說得篤定,還要催人趕勇和宮的進度,這都是瞞著海棠做的,所以才會讓海棠覺得他偷感很重。
晚上父子兩個在前院對這一天海棠的狀態嘀嘀咕咕了半天才一起回後院。
吃完飯,海棠對弘陽說:“你留下,我有幾句話問你。”
弘陽快速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沒露餡,乖巧地在海棠跟前坐下了。
海棠問:“你最近偷偷摸摸都幹什麼了?”
這事兒剛才父子兩個說過了,弘陽立即說:“哪有偷摸,您看錯了吧。誰在自家偷摸?”
海棠看他反駁得如此義正詞嚴,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她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在外面偷著養人了?你老實交代,別逼著我派你去查你的老底兒。”
弘陽哭笑不得還帶著生氣:“在您眼裡兒子是這樣的人嗎?現在是什麼時候?國孝一層,家孝又一層,兒子能做這種事兒?再說了外邊的女人長得還沒兒子好看呢,我跟她們勾搭什麼?”
說完很生氣。
海棠覺得自己真的有些老糊塗了,立即說:“行行行,額娘冤枉你了。”
弘陽這才轉怒為喜,母慈子孝地說了一會話,弘陽才出去。
看著兒子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裡,海棠默默無語。扎拉豐阿招呼海棠:“格格,夜深了,安置了吧。”
海棠點頭,心裡想著:這小子肯定揹著我做什麼了。
次日一早,她就秘密吩咐人去查弘陽,一上午就查了個清楚。
最近半個月,弘陽忙碌的重點有二個:寶源錢莊,雍(永)和宮翻修,火器營。
火器營和寶源錢莊自不必說,火器營那邊雖然重要,到那時拆分已經到了末尾,各處開始掃尾。寶源錢莊更不用多說,弘陽就是個錢串子,他也樂在其中,更是他的本職差事,他上心是應該的。
海棠聽著外面扎拉豐阿和永琦玩鬧的聲音,問侍衛:“雍和宮和永和宮你們分不清嗎?”
侍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