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皇后交代一句。”
小佟氏立即千恩萬謝送走了雍正,就交代隆科多的女兒:“回去跟你阿瑪說,孝懿仁皇后留下的臉面用一次薄一分,讓他往後收斂著點,男人就該建功立業,別想著走捷徑。”
這姑娘點頭應了,回去之後並不高興,因為她從自己的經歷中就看出來家族已經是外強中乾,若是家族還如大家說的那樣如日中天,她何至於差點落選,還要靠著前人的遺澤才落到一個側福晉的名分。
幾日後閱選,雍正很忙,就出來露了一下面,他沒給自己挑嬪妃,其他內定的都有名單,太后和皇后把事兒辦了就行。
太后第一次見到秀娥,多看了兩眼就讓人家姑娘離開了。秀女出宮,各家的馬車把人接著,準備好的聖旨開始發出去,剩下的就是談婚論嫁。
弘時對自己多個側福晉沒什麼感覺,就是路上偶遇了兩次隆科多,他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找兩個哥哥想辦法去了。
海棠這時候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打算帶著扎拉豐阿去一趟西北,實在是女兒走了之後他天天唉聲嘆氣,又經常做噩夢,海棠覺得留他在家不放心。
扎拉豐阿沒想到會帶他走,就說:“不是說下半年給兒子娶媳婦嗎?奴才都已經打聽怎麼送聘了。”
海棠說:“讓弘陽自己去送聘禮吧,你跟我去一趟西北,我擔心你因為牽掛閨女把自己給悶出病來,本來身體都不太好,再這麼愁下去怎麼辦?”
扎拉豐阿想跟海棠出去,又想要給兒子辦事兒,剛想問問能不能在離開前把事兒辦了,誰知道雍正聽說孩子父母要走,高興地把事兒接過去了,對海棠說:“你們儘管走,朕會把這事兒給辦的風風光光。”
因此扎拉豐阿嘆息一聲,暗地裡跟自己說活得長點,日後給孫子辦事兒!
生感慨
弘陽送走了父母就搬到了園子裡去住,白天去工部當差,晚上回圓明園讀書。這段時候因為需要給園子裡的莊稼澆水,他就沒去衙門,留下陪著雍正幹活。
此時他拿著鐵鍬卷著褲腿站在田裡,看著水慢慢地往前漫灌。
二哈跑到地頭趴了下來,顯得無精打采。雍正在地頭坐下,看著弘陽把這畦地的缺口用土堵上,挑開了新的地塊,水重新從新的缺口流入田地中,就說:“坐下歇會。”
弘陽把鐵鍁放到一邊,在馬紮上坐下了。
二哈靜靜地躺著,弘陽摸摸它腦袋,就說:“二哈這幾日好乖啊!”
雍正說:“它這是生氣呢,前幾日你大哥要走,它追著跳到車上了被推下來,追了半天沒跟上,你弘時哥哥差點把它跟丟。回來後就成了這模樣,快被弘暉氣死了是不是啊二哈?”
二哈尾巴都沒動。
弘陽說:“大哥去得遠,不能帶你,你就在京城吧。”
二哈沒什麼反應。
弘陽發現二哈也老了,這狀態像極了早年鹽寶喜歡到處趴著吹風,老狗已經沒體力到處跑跳了。今年過年以來二哈表現得尤其明顯,它依然愛吃肉,卻沒以前飯量大了。它雖然還愛啃傢俱,但是沒以前那種到處橫衝直撞的行為了。那時候一頭撞在木板上,它自己暈得東倒西歪都不影響它下一刻生龍活虎到處破壞,如今真的不一樣了。
弘陽不敢說,怕舅舅傷心,這也是一隻養了很多年的狗子了,都已經養出感情了。
雍正看著農田說:“朕昨日忽然夢到了少年時候,醒來發現朕辦了一件糊塗事。”
“哦?您夢到什麼了?”
“夢到什麼不重要,夢到了你舅媽年輕的時候。”
弘陽咧嘴笑起來。
雍正則說:“其實早年朕不喜歡她,現在也沒喜歡到哪兒去,只不過是做夫妻久了,也就釋懷了。早年你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