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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走,過了兩天弘陽來了。

四川的事兒只剩下整修關隘,弘暉留在了重慶現場督工順便跟著學點,弘陽則是不辭辛勞來到了西安想見見父母,結果只見到了扎拉豐阿。

扎拉豐阿看到兒子很高興,如果說前一陣子陪著弘曆那是應付差事,這一會帶著兒子到處轉轉就是他發自內心想幹的事兒。

他領著兒子去爬驪山,路上他問了一句:“你來驪山有沒有什麼感悟?想不想作詩?”

弘陽已經知道了弘曆在西安寫了一本詩集,這時候聽見親爹這麼說就哭笑不得:“阿瑪,您兒子什麼樣子您不知道嗎?”

扎拉豐阿當然知道,他就感慨一句:“你小時候也是很聰明的,怎麼越長大越笨呢!”

弘陽覺得他該去找額娘,額娘就不會嫌棄他不會做詩。

他木著臉跟扎拉豐阿說:“阿瑪,作詩這事兒也不是人人都會的,您看您和額娘也不會啊!”

扎拉豐阿說:“誰說我不會,我也是會的!”

他是真的會,就是水平不高而已,一直以來都是錦衣玉食,他的字裡行間就顯得富麗堂皇,看著內容空洞了些,不夠深刻,因此不樂意拿出來讓人點評。

扎拉豐阿當場賦詩一首,弘陽且信且疑:“真的假的?不會是您早有準備吧?真不是找人做的?”

扎拉豐阿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你還不信你老子?”

“信信信!你別打了,回頭兒子給您刊印詩集,咱們就在家自己欣賞。”

父子兩個一起爬山,到了山頂,扎拉豐阿就想起前幾日來爬山的弘曆來,忍不住跟兒子說:“按道理我不該跟你點評這些皇子們,一來是至親,二來他們身份特殊,三來皇上待你不薄。然而這些皇子們別的都好,雖然各有毛病,但都無傷大雅,唯獨五阿哥,他那人有功就領,有錯都是奴才們的罪過,唉。”

弘陽知道扎拉豐阿平日裡只管遊戲人間和人約著喝酒看戲,對朝廷裡的事兒不管,對宗室的事兒也不多過問,輕易不會開口說這些。

他就問:“是不是這幾日他在您跟前說什麼了?是兒子愚笨了,就不該這麼問,必然是他讓您替他背鍋了。”

扎拉豐阿和親兒子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把當日的事兒說了,弘陽在山頂聽了點頭不語。因為弘曆這樣的操作又不是一次兩次,不算新鮮。

他跟扎拉豐阿說:“舅舅一直說不滿十八不能授予爵位,可大哥如今都二十多了,百歲都上學了,仍然沒爵位。其他人也是如此,這次大哥回去後這事兒就壓不住了,朝廷裡面必然又有人出來提立儲的事兒,到時候又是一樁是非,您就當不知道,我就怕弘曆來套您話。”

扎拉豐阿笑著說:“你別把你阿瑪當成個沒經歷過事兒的主兒。”

弘陽在山上摟著他肩膀:“是兒子小看您了,回去就自罰三杯。”

“行啊,明兒一早咱們去找你額娘去。”

“您也去啊?”

“你們都不在,就是這裡再好玩兒我一個人玩著也沒意思,還不如跟著你去找你額娘呢。放心,我身體好著呢,連日騎馬也沒什麼。”

“連日奔波太累了,明年再不去了。”暢春園裡面烏雅氏歪在榻上跟雍正抱怨旅途勞累,她一把老骨頭都要被顛簸散架了。

雍正乾巴巴地說:“熱河雖好,就是路途遙遠,既然您明年不去了,就留在暢春園吧,兒子早晚給您請安。”

這話說出來弘曆趕緊看了皇父一眼,祖母哪裡是真不想去了,就是抱怨路太難走了而已。您這時候順勢說明年用水泥鋪路不就行了,老人家肯定會高興得心花怒放,到時候就是一番母慈子孝的場面,何不討老人家歡心?

雍正對自己都很摳,他才不會去鋪一條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