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了人家也問不出什麼來。”
扎拉豐阿點頭:“您這話說的正點上了,關鍵是奴才就是學都學不明白。”
海棠笑著說:“你是文科生,聽不懂很正常。”
扎拉豐阿連“文科生”都沒聽明白。
顯親王衍潢回到王府,他的福晉已經睡下了,看他回來就擁被坐起來問:“商議的如何?”
衍潢說:“大家都沒提不交的事兒,現在都是商量怎麼從宮裡撈點好處。你快躺下,別凍著了,凍的發熱了才受罪呢。”
衍潢的阿瑪是丹臻,這位親臨過戰場,當初也跟著康熙去征伐過爾丹,功勞有苦勞也有。但是衍潢自己沒親臨過戰場,所以說話不硬氣。不止是他,這一波鐵帽子王裡面也就海棠和雅爾江阿去過戰場,別的都是生瓜蛋子,也沒資格和皇帝叫板。
現在他們兩個都想著交權,其他人就是不樂意也沒辦法。
衍潢的福晉支支吾吾的說:“爺出門後不久,舅舅那邊派人來了,說……”
“別說了!”衍潢對老三阿哥信不過,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舅舅那人爺是知道的,他就是那前一刻剛說完硬話後一刻就投降的人。”
衍潢的福晉還是為舅舅辯解一句:“他也不是次次都這樣。”然而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底氣不足。
衍潢看她的態度忍不住笑了一聲,出去洗了手和臉進來了,掀開被子就要往裡面躺。
他福晉推了他一把:“爺,你還沒洗腳呢。”
“都老夫老妻了,容爺偷一回懶。”
“回回都是這樣!”人都躺下了,推又推不動,還真沒法子怎麼樣他。福晉就換了話題:“這件事咱們家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隨波逐流唄。”他和榮憲公主的女兒成親了這些年都沒孩子,家裡妻妾成群,一個懷上的都沒有,大家就是沒戳破這層窗戶紙罷了,他對子嗣也不抱希望了。反正這王府將來還不知道是誰的呢,這點權力掙不掙都一樣。
他轉身摟著福晉說:“放心吧,不過是軍權沒了,議政的權力沒了,還會有咱們一碗飯吃的。”
要是換成榮憲公主這會都急的嘴上起了一排泡了,但是她女兒確實是個慢性子,不爭不搶,看自家爺這麼說也沒心氣去爭搶,說道:“明兒我派人去回絕了舅舅。”
“不用,咱們打賭你舅舅撐不了三天,要是你贏了,爺給你置辦一套新行頭,過年的時候讓你出門也臉上有光。要是爺贏了,爺還送你一套,爺高興!”
“瞧你這德性!那我送爺一套新衣服。”兩人在被窩裡哈哈笑起來。
同樣沒孩子的還有十七阿哥夫妻,兩人各自端著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十七福晉趕緊喝了一口清水漱漱口,問十七阿哥:“這次的方子靠譜嗎?”
十七阿哥說:“靠譜!這是大師,遠近有名的。”說著鼻子裡流出兩管鼻血,把十七福晉嚇的手足無措,上去摟著他,渾身哆嗦眼淚都下來了。
十七阿哥在妻子顛三倒四的言語裡面知道自己流鼻血了,他伸手一抹,手上全是血。
十七福晉一疊聲的讓人請太醫。
太醫很快到了,看了藥渣,沒問題。而且這藥十七福晉也喝了,十七福晉沒事兒,八成是十七阿哥的身體出問題了。
實際上十七阿哥身體不太好,他也是個藥罐子,出差都帶著藥,太醫懷疑是亂吃藥引起的。結果折騰了半天,最終太醫判定是上火導致的。
十七福晉不放心,第二日一早就去找烏雅氏,儘管表哥把她孃家都給流放了,遇到事兒還是要去求姨媽。
十七福晉哭著說了昨日的事兒,她不信十七阿哥就是上火導致的流鼻血,認定是昨日來的幾個太醫不夠高明,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