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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話他也會感動,沒想到臨到最後,父子說的最後的話是繼承爵位。

圖爾伯紳立即說:“阿瑪,您就別操心這個了。”

然而晨泰在生命的最後還在為養育在身邊的子孫打算,他擔心扎拉豐阿從中下絆子影響到圖爾伯紳,使勁握著扎拉豐阿的手,手勁很大,握的扎拉豐阿的手生疼。扎拉豐阿縱然心裡翻騰著心酸還是點頭說:“您放心,這本就是二弟的爵位,不會出現波瀾。”

晨泰鬆口氣,鬆開了扎拉豐阿的手,眼睛看著其他幾個兒子,囑咐要傳承家業。

扎拉豐阿站起來退後幾步,晨泰在兒孫環繞中去世,在他嚥氣的時候,董鄂家的人撲上去大哭,扎拉豐阿被擠出人群,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這時候穿一身青色男裝的安康跳過門檻進來,隨後跟外面喊:“百壽,這裡。”

百壽跑進來,和安康一左一右站在扎拉豐阿身邊。

安康小聲問:“瑪法,咱們怎麼辦?哭不哭啊?我哭不出來啊!”

百壽立即說:“你哭不出來趕緊出去,別滿屋子人都很傷心就你一個人咧嘴笑,這像話嗎?”

扎拉豐阿深呼吸,他明白他和董鄂家在此刻徹底分道揚鑣,等到圖爾伯紳去世或者自己去世,兩家就徹底成了有血緣的陌生人。

安康就要溜出去,跟扎拉豐阿說:“瑪法,我在外面等你們啊。”

安康前腳出門,後腳屋子裡董鄂家的人就宣佈晨泰去世,孝子們哭孝。

圖爾伯紳堅持讓扎拉豐阿跪第一排,給弘陽和百壽也留下位置,然而在一群人的勸說下,扎拉豐阿跪在第一排哭靈,弘陽和百壽不必排序。這些人也有理由,弘陽和永璉阿哥都是宗室爺們,人家是主子,咱們是奴才。

所以在撕白布的時候,扎拉豐阿披麻戴孝,但是作為孫子的弘陽就得到了一條白布系在腰間。作為兒媳的海棠也就得到了一塊白布頂在頭上,沒像別的兒媳那樣渾身素白迎來送往陪著上門弔唁的人一起哭。更不用說月娥和四個孩子了。

所以海棠和月娥帶著孩子們早早回去,進大門的時候,月娥讓孩子們把白布放門外,明天再去的時候順手帶上,這種東西不能帶進家裡,她嫌棄晦氣不吉利。

到了晚上扎拉豐阿和弘陽一起回來,海棠就沒問,問就是扎拉豐阿不用守靈。

弘陽想著阿瑪今兒心情不好,就想留下陪著說說話。扎拉豐阿看他遲遲不走,就問:“你有事兒?怎麼一直坐著?”

弘陽笑著說:“這不是還早嘛,想陪您和額娘說說話。”

扎拉豐阿就趁機說:“既然你這會不忙,我有事吩咐你,回頭你二叔要遞摺子,你幫著你二叔早點把爵位繼承了。”

弘陽看看扎拉豐阿,他就說:“您是長子啊!”

扎拉豐阿問:“怎麼,你看上這個爵位了?”

弘陽趕緊搖頭,他額娘手裡還有個貝子的爵位,這是聖祖爺親口承諾的,到時候月娥生兩個兒子,一個繼承王府,一個繼承貝子,誰還稀罕一個民爵。他說道:“這不是為您鳴不平嗎?”

扎拉豐阿就說:“你也別為我鳴不平,我和這爵位沒緣分,你早點把這事兒辦了早點斷了我和他們的因果才是正經。這是我阿瑪跟我說的,我把這事兒辦完,從此後橋歸橋路過路,父子緣分蕩然無存,我也能超脫出來得大自在。”這話的意思是他把這事兒辦完就算是還了父母恩典,從此他良心不受任何束縛。

弘陽立即答應下來,站起來告辭離開,出去安排這事兒去了。

扎拉豐阿在他走後再次嘆氣,海棠就坐到她身邊摟著他的肩膀拍了拍。兩人都沒說話,默默地坐了半晚上。

接下來幾天海棠和扎拉豐阿每日都去,弘陽夫妻兩個也都去,去的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