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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官員下車,兩人在車廂門口閒聊了幾句。當蒸汽瀰漫在站臺上,汽笛聲響起,這官員請扎拉豐阿趕緊上車,囑咐好關緊車廂門。

車子啟動,慣性讓車廂裡的東西都晃動了一下,窗外的燈光向後倒退,接著整個車子駛入黎明前的黑暗中。

扎拉豐阿從衣襟裡拽出金懷錶,開啟蓋子看了看時間,跟安康說:“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你吃完了睡會嗎?”

“不睡了,睡不著。瑪法,以前的車子也是這樣的嗎?”

“以前的車比這車差遠了,以前的車廂要麼是沒窗戶,在上面開個幾個天窗讓車廂裡的人能喘氣。要麼是窗戶上貼的是紙,風一吹,能把紙吹破了,冬天把人凍成冰棒。現在這些車廂都是玻璃窗,看著很亮堂,現在的車廂也寬了不少。”

“哦,這麼說火車的車廂都是越來越好啊。”

扎拉豐阿端杯子喝茶:“是啊,過日子自然是越來越好,哪能越來越差。”如果越來越差,到時候朝廷就搖搖欲墜了。

扎拉豐阿接著跟安康講:“明天應該能看到黃河大橋,到時候一起看啊。”

安康高興點頭。

中間幾次停靠車站,在下午傍晚時分汽車來到了黃河邊上。此時汽笛響起,巨大的聲音傳得很遠,車上的乘客和附近的人家都聽到了。

把攻略背得滾瓜爛熟的太監們提醒他們祖孫:“公爺,大格格,黃河大橋到了。聽侍衛們講,火車只要過大橋就會拉汽笛。”

大家都看向窗外,果然看到一座夕陽下的大橋橫亙在一條寬闊的大河上。火車不斷拉汽笛,在離開大橋後又拉響汽笛。扎拉豐阿問:“怎麼上橋下橋都要拉汽笛?”

太監們趕緊回答:“上橋一聲,在橋上一聲,下橋一聲,共三聲汽笛。這是怕火車掉進河裡出意外才拉的,如果少了一聲,這附近的百姓是要出來救人的。”

扎拉豐阿點頭:“嗯,這想法好,畢竟這是黃河啊!”黃河是地上河,改道氾濫是常有的事兒,哪怕是這座黃河大橋用了二十年,大家還是對這橋不放心,擔心黃河泥沙淤堵在橋墩下出現意外。

下一站是開封,這是大站,停靠的時間長了些。不過因為是晚上,他們的車廂裡沒人下車,車廂們一直關著,除了外面吵鬧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第二天下午,車子到了終點站膠澳港口站。

因為這是一個大港口,分貨運車站和客運車站兩處地方。雖然是同一個衙門管理,但是兩個車站在兩個地方。

大家紛紛下車,在車上待了兩天,人人跟梅乾菜一樣,只盼著趕緊下車透透氣。

因為車上零碎東西多,安康和扎拉豐阿在站臺上等,其他人留在車廂裡收拾東西。

站臺上人擠人,儘管他們祖孫外面圍著一圈太監,但是還有個小孩擠進來撞了一下扎拉豐阿。

旁邊的太監立即摁著這小孩,扎拉豐阿說:“算了,一個孩子淘氣亂跑,不算是衝撞了咱們,問問他家的人在哪裡,放他走吧。”

恰巧這時候這孩子的父母找來,對著這孩子罵了幾句,謝過扎拉豐阿就要走。

安康不經意看到這孩子伸向他母親的手中一點金光,扭頭一看扎拉豐阿的金錶沒了。

她立即喊:“這是小偷。”

幾個太監立即上前摁著這一家三口,然而這家人個個身段靈活,幾個太監只摁住了力氣小的小孩子。女人一看,趕緊回來抱著孩子大哭起來,對著來往的旅客說:“欺負人啊!這大戶人家欺負我們小老百姓啊!還有沒有天理啊!誰來評評理啊!”

眼看著男人不管妻兒要鑽到人群裡跑掉了,安康從身邊一個太監手裡奪了他提著的包袱,掄圓了砸過去,正中男人的後腦勺。

安康讓侍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