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兒子頂上去。如果瞞報,被發現後雙倍重罰!
弘暉惡狠狠地說:“就不信罰不死他們!有人敢嘰歪,我就問他們,裹小腳這件事是從開天闢地的時候開始的?還是孔聖人教你們這麼做的?一統天下,統一的是思想還是疆域?如果是疆域,咱們早做到的,如果是思想,入關將近百年,咱們還沒做到一統。”當然,這些只是計劃,實施的時候還要反覆論證。
所以最後弘暉說:“江南之惡,惡在文風濃厚!”
海棠同意他的說法,這裡傳承的都是糟粕,精華是少之又少!有骨氣有仁心的那些人已經隨著故國一起離開了,留下的都是些蠅營狗苟之輩,只想著如何欺負人。
兩人把江南的富商文人和地主罵了一通,雖然嘴上爽了,眼下的事兒還是要做的。
就是把這一屆的江南官員再篩查一遍,順便把富商們也梳理一遍,總有些人要為自己的不知足付出代價!
這時候在蘇州的某處衙門裡,桌子上擺著三錠一兩的印子,和一隻指甲蓋大小的小銀錠。這都是上好的雪花銀,乾乾淨淨,沒有什麼氧化後的黑灰,甚至因為拋光顯得很亮。
這樣的銀子衙門裡的人見過,那就是寶泉局鑄造的國庫庫銀,也是民間爭搶的高純度官銀。銀錠的底部有小字“寶泉足銀一兩”或者是“寶泉足銀一錢”。
一個師爺摸著山羊鬍說:“寶泉局鑄造的銀子都送入國庫了,國庫那邊管得嚴,就算是嚴,也有往外調撥銀子的時候,這銀子在市面上經手,到了他們的手裡不足為慮。”
科旁邊一個武夫打扮的人說:“他們說他們是烏雅家的親戚……他們家的女主子對著公爺叫舅舅”。
這個師爺說:“指不定是哪裡來的外八路親戚,沾親帶故是有的,要是真的關係親近,咱們不會不知道。每年往京城各處打點那麼多銀子,早就打聽過了,烏雅家早先是內務府的包衣,人口不算多。他們家就三個姑奶奶,一個是太后,一個是福晉,一個是流放的罪婦。叫他家公爺的也只能是這三位的孩子,就算是罪婦,人家的女孩……”
這師爺趕緊起來,拿鑰匙開啟房間的小櫃子,從一摞冊子裡取出一本,翻了下,認真地看完鬆口氣,說道:“阿靈阿的女兒沒人嫁給姓佟的,放心,絕不是烏雅家的親戚。”
這武夫的眼神盯著冊子問:“您這是……”
這師爺一把合上,放進櫃子裡鎖了起來:“最好把你的招子給管住了,這可不是你該看的。這東西是諸位老爺們花了很多錢,欠了很多人情弄出來的,你就這仨瓜倆棗沒資格看,想看等你家財百萬了再說吧。滾滾滾滾!”
“誒,您歇著。”這武夫出門去了。
這武夫剛出了衙門,幾個白日裡趕大車的地頭蛇小混混趕緊上前問:“大哥,師爺怎麼說?”
“他說不是什麼貴人,是些外八路的親戚。”
其中一個小混混立即說:“既然這樣,我看他們挺有錢的,不如再幹他一傢伙,咱們也不是那缺德的人,也不把他們往絕路上逼,不如趁著他們還在客棧摸進去偷些錢財出來,給他們留一部分,也算是盜亦有道。”
“對對對!”
不遠處門口的衙役咳嗽了一聲,這武夫趕緊罵了幾句說話的小混混,對著衙役點頭哈腰離開了。
他在路上說:“客棧不歸咱們管,摸進去就是壞了規矩。再說剛才那衙役也提醒咱們,不許給他們惹麻煩。”
“大哥,這是肥魚啊!咱們就是求財,又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家裡面還有幾個小娘子,長得白白嫩嫩,咱們又不打這些人的主意。”
“就是啊大哥!”
這武夫說:“你們說得也對,咱們盜亦有道,只是客棧是萬萬不能進去的,不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