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很多人家現在開始走動了。”
瑩瑩知道每次選秀前少不了有人跑關係,有一些人家是不想讓自家的秀女選上,提前託人給宮裡遞話,目的讓孩子自行婚嫁。有的就是想把孩子塞到宮裡和各個府邸裡做貴人。
雖然目的不一樣,但是想要達成目的都要付出一些代價。要麼是付出人情,要麼是付出實物,總之年底送禮的人又多了。
月娥接著說:“咱們家有不少親戚已經開始往這邊遞話了,額娘又不耐煩這個,所以這些人都來找我,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地支應著,剛才才送走了一家。”
瑩瑩把自己的親戚算了算,忍不住說:“認真說起來咱們家可沒幾門親戚,來的是誰家啊?”
月娥說:“是烏雅家,舅爺庶子家的孫女要參選。”
瑩瑩一下子明白了:“他們家有太后在宮裡,要是求咱們照應一下她家的姑娘,怕人家欺負孩子,這倒不必,畢竟沒人敢欺負到太后孃家頭上去。天快黑了才走,只怕他們眼光不低所求不小。看上誰了?”
“當然是皇子啊!看上大阿哥了。”
瑩瑩露出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月娥就說:“這不是難為我嗎?她們是太后孃家,難道讓他家的女孩給大阿哥做侍妾?這也不合適啊!再說了,我是誰啊,我能左右大阿哥府裡進什麼人嗎?大阿哥的事兒也只能祖母和舅母去管,我算哪棵蔥啊!我把人哄了半天送出去了。”
瑩瑩都快同情嫂子了,天天打交道的都是什麼人啊!
免不了問:“現在遞話的難不成都是這些看不清楚斤兩的?”
“也不是,董鄂家的人就很明白事兒,董鄂家今年有三個小姑娘參加選秀,他家的人來找額娘,說是不求孩子有出息,想求個撂牌子回頭尋個普通人家做親家。這事兒額娘安排給我了,我回頭找舅媽說話,把這事兒求一求舅媽就得了。”
她們姑嫂在路上說話,海棠這邊聽太監說飯菜已經好了,就打發幾個小孩子去洗手洗臉。
這時候扎拉豐阿就開始和海棠說過繼的事兒:“格格,您覺得琦兒如何?可愛嗎?”
海棠聽他那口氣就知道有事兒,挑眉說:“自家孩子怎麼不可愛?屎殼郎說自己孩子香,刺蝟說自己孩子光,我看琦兒自然是越看越喜歡,怎麼了?”
扎拉豐阿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往海棠那邊挪了挪,貼著她小聲說:“您覺得把琦兒過繼給瑩瑩如何?這主意好不好?”
海棠說:“不怎麼樣,不好!你就是吃撐了在這裡閒操心。要是瑩瑩有這個想法讓他們兄妹商量去,她沒有這個想法你何必在一邊兒為她打算?有的時候替人家打算多了反而遭埋怨。”
“那又不是別人,那是親閨女!”
“你就安安靜靜地吃飯吧,閨女想養個孩子的時候你再積極謀劃,她不想養的時候,你把孩子塞給她,她哪有時間看呀?到最後還是把孩子放在這裡,她和嗣子沒絲毫感情,日後又怎麼相處?還不如就這麼姑侄相處著,大家不遠不近,這樣還是一對兒好親戚。孩子看她回來還會歡歡喜喜地跑去和她親熱,要是養了孩子,日後煩惱多著呢。”
扎拉豐阿不死心:“奴才的意思是咱們還年輕,現在還有精力替她養孩子,就跟當年太后照顧弘陽和瑩瑩一樣。等到十多年之後,她也有兒子孝順了,就如現在兩個孩子孝敬咱們一樣。”
“話不是這麼說的,道理也不是這麼論的。咱們那是親孩子,而且你在旁邊兒,無論如何兩個孩子十天半個月都能出來和你見一面,知道外邊有父母。可是過繼之後母子不是親生的,更要命的是孩子還在親生父母身邊住著,你說將來孩子怎麼想?”
扎拉豐阿皺眉。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