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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陽,但是她的太監沒找到弘陽,只能和月娥說話。

俗話說見面三分情,這種事兒兩個人面對面說尚且還有迴旋餘地,讓人代為傳話,得到的只能是拒絕。

鈕祜祿氏又氣又急,一邊罵奴才沒用,連話都不會說。一邊又罵兒媳婦兒不爭氣,都幾天了,連軟乎乎話都說不出來,她以為兒媳婦兒是不願意放下身段。一邊又覺得弘陽夫妻無情無義。

哭了半天是越想越急,越急越生氣,鬧著讓人連夜把富察氏叫來。

這會兒園子門都已經關了,就是沒關也不能把昔日的皇子福晉這麼急匆匆叫來。說句難聽的,這園子現在住的是大伯哥,作為弟媳婦的富察氏來往太頻繁了少不了又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所以鈕祜祿氏身邊的人免不了要勸,然而沒用,最後鬧大了,宮女來請秀椿。

秀椿不想管這破事兒,年氏也說:“沒看見弘晝的額娘耿氏早早地就躲了嗎?當初她們兩個交換著養孩子,按理來說耿氏還是養母呢,看看人家在這件事情裡面出過一回力說過一回話沒有?你也別蹚這一趟渾水。”

秀椿就對宮女說:“勸太妃娘娘消停些吧,這會兒都已經半夜了,沒辦法單獨開門。”

宮女看到沒辦法搬救兵只能回去。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鈕祜祿氏又折騰了起來,開始派人去催富察氏進園子。

富察氏覺得這種日子真的煎熬,本來在葬禮上,被婆婆的派來的人連續催得趕緊走,這樣子說好聽點兒就是急於星火,說難聽點兒跟催命一樣。

富察氏心裡面唉聲嘆氣,但是面上還要打起精神跟太監總管說:“公公且等等,小阿哥和小格格都在這裡呢。我總要把這幾個孩子給安置好了才能進宮。”

這太監總管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就說:“福晉,不是奴才等不肯通融。您但凡略遲一點兒,後面催您的嬤嬤又要到了,奴才不催後面催您的人多著呢,您儘快吧。”

富察氏只能把孩子託給三嫂弘昀的福晉照看。

弘昀的福晉也是被婆婆磋磨過,李氏比鈕祜祿氏更惡十倍,因此對這個妯娌甚是同情,就說:“別擔心孩子,我會給你看好。如果是今天散得早了,我把孩子帶我們家去,你來接就行。”

富察氏謝了嫂子,急匆匆地出城去西郊。富察氏在車上冷靜了下來,她拿捏弘曆都是手拿把掐,想拿捏一個深宮婦人還是很簡單的,下車後瞬間低頭快步到了婆婆的寢宮,一見面立即哭了起來:“額娘,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們母子幾個加上全家上下幾千張嘴,現在揭不開鍋了,請額娘垂簾。”

“什麼?什麼和什麼?我叫你來是商量的怎麼就你家爺的?”

富察氏說:“我們家也如今又吃又喝,就是不得自由,再怎麼說他也是世宗憲皇帝的兒子,造反的又不是他,他現在的罪名不過是貪墨而已,就是官員有了這個罪名也不至於刑場赴死,更別說他這樣的皇孫貴胄。可我們母子幾個是真的沒米下鍋,要餓死了!”

“怎麼會餓死呢?”

“我們家的銀子我一兩沒碰到,全在高氏的手裡,她死了,我們爺也沒給我交代,我現在都是花我的嫁妝養著全家,我才有多少嫁妝?現在養不下去了,額娘,我們爺要緊,我們家的孩子也要緊啊!”

你是要兒子還是要孫子?

哪怕是鈕祜祿氏這種人,也說不出找宗人府和內務府解決兒子一家的生計這樣的話。她一下子麻爪了,說著:“你的嫁妝都用完了?不可能吧?這也沒幾個月呀!”

富察氏立即噼裡啪啦報賬,這兩個月來光是人情來往就花了多少錢,然後維護府邸和園子又花了多少錢,她的嫁妝又不是全都是銀子,自然是陪嫁的現銀少古董字畫多。

富察氏哭著說:“我在這裡和額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