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她喜歡嗎?”
弘暉說:“很喜歡,看得出來姑媽很喜歡霽紅釉,拿在手裡愛不釋手,把裡面的花瓶等拿出來,讓擺在她臥室。”
雍正很得意:“你姑媽那點子喜好朕早就知道,她嘴上說喜歡白瓷粉彩,實際上她喜歡的是濃墨重彩,但是看得多了又覺得厭煩。這顏色要選好,務必顏色重,但是又不能看得久了覺得俗氣,更不能鬧眼睛。”
雍正收拳,秀椿趕緊扶著他。
雍正就拖著傷腿坐在了榻上:“所以霽紅釉就好看。”
他說完看到大兒子一臉為難的表情,就問:“你這是什麼顏色?難不成你姑媽不喜歡?剛才不是說很喜歡嗎?”
“不是壽禮的事兒,是她說後日簡王家供奉的金道長要來和僧道辯經。”
弘晝補了一句:“兒子覺得姑媽說那話的時候很像是說要來找碴。”
福沛不解:“那金道長是什麼人?姑媽找碴又不是他來找碴,姑媽又不來。何必在乎一個金道長。”
雍正覺得頭有點暈,扶著腦袋嘆口氣:“也不知道是誰嘴快!”
不是看著像找碴,那就是來找碴啊!
騷操作
道家外丹術就是煉丹,有個好聽的名字就是金丹大道。
外丹術從漢代就有記載,到了魏晉時期已經有了成熟的體系,在唐朝大興,唐朝皇帝都有嗑丹的記錄,據說唐太宗李世民就是因為嗑丹一命呼嗚的!
但是也不能說外丹術一無是處,因為提起外丹術不得不提中醫,很多道士就是大夫,比如孫思邈,他就是個道士。畢竟煉丹除了礦物外還有草藥,煉丹又是一門很嚴謹的學問,一枚金丹不僅僅把東西放爐子裡燒就行了,在燒之前要各種炮製,有的需要反覆提純反覆煉製,這些金丹哪怕在開爐後冒出的光芒都有一個完整的評估標準。
與外丹術相對的還有內丹術,內丹術就是把自身做鼎爐,以精、氣為藥物,以神煉製,在體內結成金丹,丹成則人可以成仙。內丹術也流傳廣泛,有個詞兒幾乎人人都知道,那就是“丹田”,丹田就是內丹術術語。
理論上說,無論是外丹術和內丹術都有其積極向上的一面,但是事物都有兩面,外丹術煉製的金丹很容易吃死人,內丹術練習不好對本人就是容易練出毛病,對外比較熱衷於採陰補陽。
海棠完全是站在一個愛好者的位置上,好奇地收羅過一些典籍,她在理論上有些瞭解,但是實操方面一直沒動過手。一來是沒時間,二來外丹術的煉丹過程是個很燒錢的行為,三來她不信,一直站在批判性角度看這些,所以就看看罷了。
吃過早飯沒多大一會,一輛馬車到了園子的大門口。馬車上下來了一個五十左右的道士,門口的侍衛先看到他穿著絲綢的道袍顯得彩繡輝煌,頭上頂著鑲彩寶的金冠,渾身上下金玉堆砌。看完了這些吸引人的外在東西之後才注意到這個人,這道士有花白的鬍子和頭髮,清瘦的面容。
隨後這道士不緊不慢地邁步,行走之間頗有氣勢,走到侍衛們跟前抬手遞出一道令牌:“奉命面君,煩請通報。”
這態度很傲慢,特別是門口的侍衛統領呆呆的不接令牌的時候,這道士不耐煩地瞟了他一眼,這侍衛統領渾身激靈了一下。
這侍衛統領叫圖爾海,已經一把年紀了,和威武一樣,他在包衣護衛軍裡當差當了一輩子,此人是侍奉過康熙的。他看這道士繃著臉不說話的時候有六分像康熙。
圖爾海捧著令牌往門裡去,心裡想著:邪了門了,怎麼幾位王爺不像聖祖,這突然冒出的道士有幾分像呢!
他也不敢往下猜了,就轉入侍衛的班房裡,對一箇中年太監說:“劉公公,你等的人來了。”
這太監立即把杯子放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