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回去,就知道不好了。
韃子開始懷疑了。
這兩筐狗他也沒要,站起來就跑。
到了晚上,果然這群人不見了,經打聽這群人下午三三兩兩出去就再沒回來。
海棠坐在一堆奶狗中間,問朱爾哈岱:“這是打草驚蛇了嗎?”
朱爾哈岱笑著說:“這不是打草驚蛇了,這是大半年來的遊戲玩膩了。他們還會捲土重來呢,這出大戲已經唱完了,本來還說請您再留兩天,可是主子爺說沒必要讓你留著了。現在讓奴才們送您去王府,王爺會送您去暢春園。”
海棠低頭看看這群小狗,這些小狗是帶不走的,倒是可以給他們找個家。
“你們會收養這些小狗吧?”
朱爾哈岱笑著說:“您放心,奴才們早就有養狗看家護院的打算。”
長慼慼
晚上海棠被送回了園子裡,先去了康熙的寢宮,康熙當時正在榻上歪著發呆。
這現象可真不常見。
海棠跑過去問:“汗阿瑪,你眼睛累了嗎?還是肩膀累,棠棠給你捶肩膀吧。”
康熙聽見看了她一眼,想起她幾年前握著拳頭給自己捶肩,恨不得要把肩膀給捶掉的往事來,忍不住笑說:“回來了?上來,咱爺倆下盤棋。”
梁九功把棋盤送來,剛放好裝棋子的罐子,就聽見外面傳來小奶狗奶呼呼的汪汪聲。
康熙這裡是不會有寵物的,他看看海棠,海棠繃著臉,一臉無奈的說:“是那隻小狗硬要跟著棠棠回來的,棠棠也沒辦法,它太粘人了,本來說要走呢,它非要躺在路上露肚皮,棠棠換條路走,它又攔著了。哎,沒法子,想想家裡不缺口吃的,就帶它回來了。”
康熙抓了一把棋子在手裡玩著:“你要是喜歡去貓狗房挑一隻,外面的是些土狗,鑽的到處是灰,也不乾淨,朕記得有進貢來的好狗?”
最後一句看著梁九功說的,梁九功躬身回答:“有,各個乖巧聽話。”
海棠已經在棋盤上落下一子了:“這種事兒還是講究緣分。實在是我看見它……不是……是它看見我就走不動道,我才勉為其難的帶回來了。”
康熙就知道是這丫頭看上小狗了,對梁九功說:“拿過來看看,看看這狗到底和咱們格格憑什麼有緣分?”
外面一個太監進來,手裡捧著一隻胖乎乎的小土狗,狗是土黃色的,就是民間常見的大黃,皮毛油亮,鼻尖溼漉漉的,眼睛裡像是落入了星辰,看著還很活潑。
康熙看了一眼,伸手接過來放在棋盤上擼了兩下,小狗衝著海棠軟乎乎的汪汪了幾聲。
康熙就用手拉了一下狗的尾巴,小狗趕緊咬著尾巴轉圈,把棋盤弄的一團亂。
看看對面胖乎乎的海棠,再看看這討喜的小狗,康熙忍不住說:“物似主人形,你們兩還真有點緣分。要說還是這些畜生忠心,知道誰是主子,給它點吃的就貼心,養大了也不會跟著人家走。”說著拎著小狗遞給了太監:“送貓狗房裡檢查,看看身上有沒有蟲子,收拾乾淨了給格格送去。”
說完對海棠說:“你十一弟體弱,務必要把這些小物件收拾乾淨才能送去。”
海棠嗯嗯幾聲,這是應該的,在棋盤上重新擺棋子,她的記性好,被小狗踢亂的棋局很快擺好了。
康熙放下一枚棋子:“要是養狗啊,不能跟你四哥那樣只養寵物,還是要養幾隻獵狗的。回頭你能騎馬了,朕帶你去選好狗。”
“養獵狗?”海棠的腦海裡想起二郎神的哮天犬,黑色的獵狗,線條流暢威風,跑起來如風似電。
“嗯,每年木蘭圍場裡面打獵,雖然是訓練大軍,也可以偶爾放鬆一下獵一些野獸,你不養狗怎麼行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