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取。”
佟國綱就說:“奴才此時想著,要不然趁著他回來,這爵位就傳給他吧。”
康熙心疼舅舅,就說:“您可不能這麼想,鄂倫岱的毛病朕是知道的,他每年不鬧幾次渾身不舒坦,不是為了爵位,就是覺得您偏心,鬧完了就沒事兒了,您只管回去養著,別想那麼多,只是他今日太放肆了,別說您了,朕都忍不住!”
他氣的深呼吸,對外面喊:“來人。”
梁九功趕緊進來。
康熙說:“叫慎刑司,把鄂倫岱拉出去打二十板子,讓他長長記性!”
梁九功剛要退出去,康熙立即說:“慢著,鄂倫岱呢?”
梁九功說:“和郡王在臺階下聊天呢。”
“叫他進來。”
梁九功把鄂倫岱叫了進來,海棠跟著一起來了。
康熙就說:“鄂倫岱,舅舅剛才說了,你啊,八成是擔心你不在京中,這爵位傳承有變故才這麼鬧起來的。”
鄂倫岱梗著脖子:“奴才不擔心,奴才生下來就註定要繼承爵位,這是奴才的,奴才有什麼擔心的。”
康熙咬著牙:“舅舅打算現在把爵位傳給你,你從這個門出去就是公爺了,別鬧了行嗎?”
鄂倫岱“哈”了一聲:“他老東西糊塗了,我說我這會鬧著繼承爵位了嗎?我氣的是這個嗎?我氣的是憑什麼當初不給我大擺筵席,卻給個婢生子擺宴席,這就是踩我的臉了!他偏心踩我的臉是一回事兒,我們家爵位怎麼傳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他不死我不繼承爵位,他要是再不省心,我也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鬧心!”
“滾滾滾!”康熙對梁九功說:“狗奴才你看什麼呢,叫慎刑司,十大板,就在門口打,讓大家都聽聽!”
梁九功心說剛才不是二十大板嗎?現在是十板子了?
他還是麻利的出去傳慎刑司趕緊過來。
鄂倫岱這會開始跟康熙嚷嚷:“憑什麼打我?”
康熙就說:“憑你在御前咆哮!你踩著朕的凳子,對著朕噴了一臉的吐沫星子,砸了朕的杯子,掀了朕的桌子,你這十板子是朕看在舅舅的面上,要是沒舅舅,你這會都拉出去打死了!”
鄂倫岱嘴巴張了幾次,這回沒懟出來。
康熙就說:“朕說的不對嗎?你在家怎麼折騰都行,你跑親戚家抖什麼威風?”
“回頭奴才賠你。”
看他氣焰沒剛才那麼囂張了,康熙冷哼了一聲,跟太子說:“聽見了嗎?他要賠咱們家的東西,跟戶部說一聲,往後三年他別領俸祿了,直接扣了。”
太子應了一聲。
佟國維和隆科多對視了一眼,佟國維搖了搖頭。
這時候慎刑司來了,鄂倫岱被押到外面摁在凳子上。
行刑的太監在他耳邊說:“鄂大人,過年了,您還要走親訪友喝酒看戲,咱家也知道,咱們就不互相為難了,您喊大點聲行嗎?”
說完一擺手,有人在鄂倫岱的臀部墊了東西,外面開始報數,鄂倫岱咬著牙,絕不讓屋子聽到自己的慘叫,屋子裡只能見板子打在肉上的聲音。
這裡面的貓膩都懂,屋子裡大家臉色各異。
打到第七下,外面的老太監一抬手,鄂倫岱臀部墊著的東西被拿了,一棍子落下去,鄂倫岱當是慘叫出聲,第八下他聲音都變形了,第九下嗓子喊破聲了,第十下已經奄奄一息了。
海棠在康熙背後問太子:“不會打壞了吧?”
太子想了想,搖了搖頭:“才十下,不至於。”
佟國綱扶著兩個兒子的手站起來,跟康熙說:“奴才這就把這不爭氣的帶走,今日之事,明日再來您跟前請罪。”
他們家在附近是有別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