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他一眼,太子的侍妾也懷孕了,預產期就在月底。等到他的孩子生了,肯定比老大的女兒身份尊貴更受寵!
佟國綱聽的一臉興趣盎然,他跟康熙說:“要說奴才有什麼遺憾,就是沒個閨女。”養了三個破小子,要是單獨看,都還行,放到一起真的能把房頂給掀了,這話真不是誇張。
鄂倫岱就冷笑:“你但凡沒做出寵妾滅妻的事兒,嫡女沒有,難道還沒庶女嗎?”
法海怒目而視,佟國綱拍著桌子:“你少胡說,我要真是寵妾滅妻,你們娘倆這會在哪?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鄂倫岱跳起來:“聽聽聽聽,說實話了吧,要不是我機靈從小護著我額娘,這會哪還有我母子兩的事兒,早就被人弄死了!”
康熙也拍桌子:“今兒是吃飯呢,今兒不是看你們吵架的,坐下。”
鄂倫岱坐回了座位上。
大阿哥和太子開始活躍氣氛。
大阿哥就說:“今兒佟大人閒啊,聽說您這幾日在火器營忙著呢。”
說著提著酒壺給康熙和太子滿上,就要給佟國綱倒酒,佟國綱趕緊把杯子雙手端起來。
“多謝大阿哥,是在城外忙,今兒回家取換洗的衣服,遇上了勇王的事兒,就進宮了一趟。”
大阿哥已經給鄂倫岱和法海倒了酒,酒壺對著自己的杯子正在斟滿,聽了就問:“九妹怎麼了?”
說著把酒壺放到他自己那邊,跟海棠說:“你小孩子不許喝酒。”
法海就把海棠想找一些煉丹書籍的事兒講了,太子就說海棠:“這事兒要在家裡大人知道的時候才能尋書,你看看書就行了,可別真的下手去煉丹,那玩意有毒,吃到肚子裡肝腸俱斷,很多人吃這個年紀輕輕的就受大罪。而且一旦吃下,有了病症是治不過來的,慎之慎之!”
大阿哥嚇唬海棠:“對,吃那玩意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什麼體面都沒用了,行事癲狂,傳出去被人恥笑。”
海棠看著大阿哥:“您說的那是五石散吧,當年有人滾一身泥巴,為的是博片刻虛榮。”
大阿哥一滯,隨後說:“反正那玩意是有毒的!”
遺憾事
康熙伸手又在海棠的後腦上拍了一巴掌,對他瞪了一眼。海棠不敢再跟哥哥犟嘴,立即說:“對,這些都是害人的玩意,日後我肯定不碰。”
說完端著自己的杯子裡的開水就說:“太子哥哥和大哥說的對,班班已經受到教訓了。還要謝謝舅爺和表叔,多謝你們費心,我以白水代酒,感謝各位。”
大家都端起酒杯,這杯酒喝下去,就開始吃晚飯。
席間說的也就是朝廷上的事兒,因為佟國綱就是火器營統領,這幾日也在整頓火器營,和康熙之間公文對答比較多。
海棠發現佟國綱這人粗中有細,席間恭恭敬敬自不必說,而且每次康熙說完話,該他回答的時候,他嘴裡的飯菜都已經嚥下去了,絕不會讓康熙等著他把飯菜嚥下去,或者是嘴裡含著飯菜答話。
說起正經事兒,特別是鄂倫岱將來不僅要繼承佟國綱的爵位還要繼承火器營統領的職位,鄂倫岱這回沒鬧騰,聽的很認真,時不時的跟他爹和康熙請教,顯得恭順了很多,佟國綱看他也再用看刺頭的目光了,居然帶了幾分慈愛。
法海倒是一直低頭吃飯,對火器營不聞不問。
佟國綱說:“火器營裡面的火器,一直笨拙粗大,奴才上次在烏蘭布通就發現了,移動的時候很艱難,也幸虧駝城不能動,但凡駝城是移動的,火器就很難瞄準。奴才就想著讓下面看看,能不能做的小些,威力大些。”
太子就說:“聽聞康親王引薦一人,叫戴梓的,據說製成了子母炮,是不是?”
佟國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