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漏出來一些,孝敬娘娘足夠了。”
九阿哥嘟嘟囔囔:“我就納悶你今兒話怎麼那麼多呢,原來在這裡,可我不想去求胖丫頭。”
十一說:“你不去我去,我做弟弟的跟姐姐低頭沒什麼,反正額娘是你我五哥的額娘,這錢也是花在額娘和姨媽身上,就這樣吧。”
十阿哥幫腔:“對,讓十一去說。”
九阿哥扭扭捏捏,想答應又抹不下臉,他就說:“讓我想想。”
十一強調:“你想歸想,但是你可別真的現在去撈錢,額娘養大你不容易,你可別把自己活成個廢物。”
“閉嘴吧你!”
這時候外面的藥送了進來,只有半碗。
九阿哥就問:“剩下的呢?怎麼只有半碗?”
太監說:“九爺,藥不能多喝,是藥三分毒啊!剛才已經用了一枚丸藥了,最多隻能喝這麼多了。”
十一阿哥端著碗吹了一會,一仰脖子灌肚子裡,喝完蔫蔫的:“這次的藥特別難喝,苦的我舌頭都麻了,我要回去睡會。”
九阿哥想把人送回去,十一擺了擺手,十阿哥就說:“就斜對門,九哥別送了。”
九阿哥還是站門口看著十一進他自己院子裡才回來。
十阿哥看他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就說:“這事兒能辦,九妹妹不過是嘴上調笑你幾句,不會不管你的。”
“我這心裡亂糟糟的。”
十阿哥就覺得他是拉不下臉,也沒放在心上。
九阿哥接著說:“人情債難還啊!”
十阿哥的手指敲著桌子:“讓十一弟去開口,一了百了。”
“儘管十一能開口,可這也是我們兄弟三個的人情債!”
十阿哥問:“你跟我分裡外嗎?”
“不分啊,你我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了,分什麼裡外?”
“就是啊,五哥十一弟和九妹妹也不分裡外啊!你別多想。”
九阿哥擺擺手,剛想說話門口就有人熱情的說:“八爺來了?小的給八爺請安,這幾天沒見您了,您最近可好?”
這是給九阿哥和十阿哥提醒呢。
九阿哥和十阿哥對視了一眼,十阿哥剛站起來,八阿哥進門了。這就是九阿哥不想住阿哥所的原因,這破院子太小了,從大門到屋門也就是十幾步,屋子裡大點聲外面就能聽見,一點隱私都沒有。
“八哥來了。”
“八哥好久不見。”
八阿哥笑的春風滿面:“哪有好久,不過是幾天而已。”
九阿哥把他讓到上位,八阿哥也沒兜圈子:“今兒有件事我來跟九弟說一聲,今兒兩夥人在琉璃廠那邊因為爭奪一本古書打起來了,因為牽扯到旗人,步軍衙門去了,正好讓我碰到,去湊了一會熱鬧。原來其中一家領頭的是宜妃娘娘的侄兒,買那本書是為了給五哥做賀禮。我在中間說和了一番,讓兩家握手言和了。”
九阿哥的眼角動了一下,十阿哥問:“打架的另一夥是誰?”
八阿哥說:“陳廷敬的侄兒。”
十阿哥嘴角動了動,九阿哥差點要掐自己人中。
陳廷敬在順治十五年中進士出來做官,康熙十五年成為內閣學士,兼任禮部侍郎,充任經筵講官。康熙二十三年管戶部錢糧,清正廉潔整飭錢糧賬目卓有成效,在維護錢幣穩定方面頗有建樹,是個不可多得的能臣幹吏。
明珠之所以勢大,是因為他是滿洲權貴,其政績公心是遠遠比不上陳廷敬。陳廷敬是早期的南書房大臣,科舉出身持身方正,和高士奇這種靠明珠舉薦又沒有科舉成績且貪婪索賄的人合不來,加上他給康熙講史書的時候認為儲君繼位有利於權力交接平穩過渡,又和明珠一夥人道不同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