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能拋撒,我到了如今這年紀,別的也不求了,只求這些兒女個個都能平安喜樂,無病無災。”
雙喜就說:“您這是一片慈母心,小主子們都是知道的。”
德妃就說:“知道是一回事兒,能把日子過好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別人我倒是不擔心,就是擔心桂枝,你說明年皇上大勝凱旋了,我要是求一求,是不是能心想事成?”
雙喜搖搖頭。
德妃有個想法,她悄悄的跟雙喜說:“你說,要是有漢臣立下了功,我學著榮妃一番謀劃,把桂枝嫁到漢臣家裡去,如何?”
雙喜聽了又搖了搖頭:“和蒙古聯姻是先帝的決定,皇上是不會輕易破壞的,再說前面十一格格留京城了,她這一留,把後面妹妹們的路都給堵死了,十二格格就更不用想了。而且漢臣到底是不如蒙古王公。將來有事兒也幫不上格格,說不定還要指望格格出面求恩典,不妥不妥。”
雖然雙喜這麼說,但是德妃並不死心。
她心裡存了這個念想,就等機會慢慢謀劃了。
德妃雖然在後宮不是一言堂,但如今隱隱約約以她為尊,所以她吩咐的事兒內務府很積極的完成了。而海棠這邊是讓王府的侍女們動手給扎拉豐阿做了一件足夠保暖卻沒那麼騷包的披風。
兩批衣服是一前一後到了扎拉豐阿的手上,他特意讓六阿哥替他謝謝德妃,又在放學後拐到了王府。
杜富貴聽說他來了,一副歡喜的模樣跑過去迎接,把人送到了後院才退出去。
海棠正在炕上躺著啃蘋果看書,聽說他來了,嗯了一聲,對進門的扎拉豐阿問:“怎麼樣?衣服合身嗎?”
“甚是合身。”扎拉豐阿打了一個千後就坐在了炕邊上,說著:“多謝格格惦記著奴才。”
海棠就是嘴上玩的花:“那是,你現在是本王的人了,可別把你給凍壞了,我聽說生了凍瘡的人年年都會生凍瘡,別到時候成婚了,每到冬天你卻是一雙爛手,那時候還是本王和兒女心疼你。”
扎拉豐阿聽了低下頭,海棠正想再口花幾句,沒想到扎拉豐阿立即翻身躺到摟著她,在海棠耳邊說:“日後奴才全心全意侍奉格格,也請格格對奴才一心一意。”
海棠笑著挑眉:“要是不呢?”
“奴才也不是個廢人,殺個把人的力氣還是有的。”
海棠聽了轉頭看看他:“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決心。”就是因為扎拉豐阿有心氣,海棠才對他另眼相看,沒想到這人不僅有心氣還有殺氣。
“您儘可看看。”
海棠就拉他胳膊當枕頭:“看看就看看。”小樣,你也能嚇唬住我?不過海棠也沒打算招惹什麼人,愛情不是必需品,有了錦上添花沒了也無所謂。
香菊端著茶進來,看兩個人都躺著抱在一起了,立即咳嗽了幾聲。
海棠問:“你風寒了?”
香菊只能說:“這還沒大婚呢。”
扎拉豐阿和香菊同時瞥她一眼,海棠說:“茶放下,你人出去吧。”
香菊只好放下茶水出去了。
出去後還有些不放心,在門口站了很久,裡面沒什麼動靜。
其實是海棠把蘋果啃完了,正在讀書,扎拉豐阿也不說話只摟著她。
外面的香菊只好躡手躡腳的離開。
過了一會海棠發現光線安了,等會外面就要天黑了,她打了一個哈欠,發現扎拉豐阿的手搭在自己的肚肚上睡著了。
海棠推了推他:“扎拉豐阿,醒醒,該回去了,要不然老夫人擔心你。”
想想就知道,要不是老夫人病了他不會穿外面光鮮裡面偷工減料的衣服。
扎拉豐阿醒來後用還能動的手揉了一下臉,海棠把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