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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安安,我來的時候是舅爺把這些家書送我園子裡讓我捎帶來的。要說不平安的,你兄弟的兒子出了點小意外。”

“我兄弟的兒子?誇岱的兒子夭折了?我來的時候他媳婦還沒生呢,要是夭折了老東西難受也說得過去。”鄂倫岱放鬆了下來,孩子夭折這事兒每家都有,雖然難受,也沒辦法。

“不是誇岱叔叔的兒子,不過誇岱叔叔家的孩子生下來真的是個男孩,舅爺可高興了,逢人發帖子請去吃滿月酒。”

鄂倫岱響亮地哼了一聲,一臉的鄙夷和不屑,嘴裡說:“我等著看法海的兒子生出來他是怎麼得意張狂!話說法海還沒孩子?”

海棠搖頭,法海成親幾年了,夫妻兩個感情好,就是沒孩子,佟國綱一大老爺們都開始各處佈施米糧想給兒子法海積功德。這話不能說,說了鄂倫岱要爆炸。

鄂倫岱問:“不是法海和誇岱家的孩子,我叔叔家的?隆科多家的孩子出意外了?”

“不是,你別猜了,是舜安顏,他滑倒把胳膊摔斷了,據說臉也傷了,我妹妹派嬤嬤去關心一下,他躲在屏風後面不給嬤嬤看,你嬸子還攔著,說是沒事,傷筋動骨三個月就好了。”

鄂倫岱鬆口氣,不是他們大房的人出意外就行,他就說:“舜安顏也是個大老爺們了,居然摔斷了胳膊,挺廢物的。”

海棠點頭道是,不點頭也不是。

鄂倫岱更生氣了,也不知道腦補了什麼,就對著他那千里之外的親爹罵罵咧咧,海棠弄不清楚他們父子的相處模式,就在一邊不插嘴只看著。

過了一會收拾好東西,海棠和鄂倫岱告辭。鄂倫岱看著駝隊離開,心裡想得很多,他這人看著是粗人,實際上心思很細。舜安顏這事兒上很古怪!必然是有什麼事兒不可說,看來還是回去親口問老東西吧!

駝隊真的很好用,走得滿了點,到那時一整日都在走,在臺子上坐著也很舒服,海棠對回程期待了起來。

隊伍巡視到了鹽場,這裡一如既往,海棠住了半個月查賬,這賬目不對勁,然而賬面做得漂亮。

她沒當時處理,康熙一直想管理鹽商,這是個很好的切入點,海棠就打算這事兒交給康熙來處理,到時候收入能入戶部,畢竟康熙這人要臉,他做不出把所有鹽稅私吞的事兒來。而鹽鐵之事向來敏感,她手裡有鹽已經夠她偷著樂的了,整個行業她是能不碰就不碰。

海棠在鹽場住了半個月,就跟各衙門吩咐剩下幾個月的事務,帶著駝隊回京城。

這次是從蒙古草原回去,一路上十分安靜寒冷。大家坐在平臺上的帳篷裡,圍著火盆披著被子烤著肉乾,簡直是以往不敢想象的好日子。

鹽寶就臥在海棠的帳篷口,它充分發揮了它看門狗的職責,路上幾次示警避開了狼群的偷襲。

在京城北方,海棠的隊伍等了幾日,終於等來了康熙,和回程的康熙相遇一起回京城。康熙帶人去了木蘭,已經十一月了才回來。

海棠剛見面就邀請康熙進自己的帳篷裡坐坐。

坐在小帳篷裡比在車子里居然還平穩,康熙對鄂倫岱的想法很滿意。當時就應允太僕寺管理的馬場養駱駝,實際上太僕寺也有地方專門養駱駝,這種駱駝更側重禮儀需要,養得不多。

而鹽寶被趕下去跟著隊伍跑,它這一路都是在火盆邊趴著度過的,如今要自己跑,外面還特別冷,儘管他有厚實的皮毛,鹽寶還是覺得自己失寵了。於是它跟著海棠的帳篷可憐地嗚嗚著,想重新回去趴著。

然而它是大狼狗,很大一隻,裝可憐尾巴下垂很像是一頭狼。

不少人都離得遠遠地,怕被咬一口。

也就是扎拉豐阿不怕,騎著馬弄了一隻煮熟的雞腿用繩子綁著掛在了木棍上,悄悄地過去投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