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的。我要求得也不多,有點兒錢能把一大家子老小給養活了就行,別的我不管,讓我跟著分紅就夠了。”
海棠點頭,又說:“再有一點兒我要警告你們,人家是正經做生意的,你們別冒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來,我對你們這幫人再清楚不過了,凡是有些姿色的都想弄到手。”
雅爾江阿立即說:“妹妹,你可別這麼說,在外面養外室的人不是我,捧戲子的也不是我,我就跟我媳婦好好過日子呢,唉,我媳婦最近病了,我有點怕!”
“你怕什麼?”
“我額娘就是生了我弟弟後沒了,我看著我媳婦和我額娘當年有點像,我媳婦生完我們家老三就有點沒精神了,看著有點病歪歪的苗頭。”
“這可要好好養養啊!”
雅爾江阿點頭,就說:“所以我才要趕緊弄點錢轍,要不然她又要操心。算了不說這些了,回頭你那女掌櫃來了你派人來叫我就行。”
雅爾江阿想走,都已經站起阿里了,門外送來拜帖。
海棠看了就說:“喬老闆來了,你和我一起見見!說起來他送來的銀子也有你們家一份,雖然少,可也是一筆收入,你們家的日子哪有你說的那麼窘迫!”
雅爾江阿苦著臉:“你們王府就你一個人,了不起加上扎拉豐阿,他才花幾個錢啊!我們王府傳了這幾代人了,遠的不說了,我這幾個伯伯過年沒錢了上門打秋風,我難道把他們趕出去?還有這些堂兄弟表兄弟,這是親人近人,他們上門了我能給臉色看嗎?咱們不一樣,你是你們這一支的老祖宗沒什麼負擔,我們就不行了。罷了,這事兒我記住了,明日我再來。”
海棠問:“我是誰?”
這問題把雅爾江阿弄不會了:“你是誰?你不是勇憲……你是什麼道長來著?你讓我想想。”
海棠心想:就你這樣,你怎麼打輔助!
雅爾江阿還在想:“什麼道長來著,你道號是啥?清源妙道真君,哦,這是楊戩!妹妹,你容哥哥想想,這問得急了哥哥真想不起來。”
海棠已經面無表情了!
“我壓根沒道號你不知道嗎?”
赴宴席
喬老闆來到金府之後看到了雅爾江阿,實在是很意外,但是仔細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大家都知道關外很多老王爺家的土地被消減了,現在日子過得艱難,自然對這種生意上的事兒在意上心。
他和兒子一起請安後說些閒話,讓外面的人開始核對賬本。
海棠避免讓人把自己往勇憲王身上想,就沒讓鹽寶跟來,讓鹽寶留在王府自己玩兒,讓抱殘守缺看著它,畢竟鹽寶現在力氣大了,包嬤嬤一個人是攔不住它的。
喬老爺父子說的是今年南巡的事兒,更是說起了揚州的鹽商,忍不住感慨起來。
“去年還見他們呢,去年在京城的時候還一起吃過飯,這些鹽商們個個躊躇滿志,在酒樓裡打賞跑堂一擲千金。在席間曾經說過,他們去錢塘江觀潮,為了讓弄潮兒去潮頭耍弄,往大潮裡撒金葉子讓那些貧苦的江上少年去撈,總有那大膽地掙這個送命錢,每年總要死幾個人,這些人說起來個個得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以看人搏命為樂,這報應來得真快,去年還在江上撒金葉子,今年就吃牢飯。”
喬家的大爺就問:“他們能判什麼刑?是發配流放還是判死刑?”
海棠說:“那就要看他們有沒有其他人命案子在身上了。若是沒有什麼人命案子,自然是全家發配寧古塔,如果是有,那就是家人發配寧古塔,他們是要上斷頭臺的。”
喬老爺就說:“人啊,還是要積善積福才行。”
接下來就說起買賣來。
喬老爺就說:“如今小老兒有一樁買賣想和王府商量,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