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軍團來了幾隻雄蟲,其中一隻長得特別漂亮。不少軍雌都假裝經過雄蟲必經的路徑,偷偷看他們。
喬望安靜地跟在隊伍後面,一雙水潤清澈的黑眸好奇地往四周瞧看,但又不顯得咋呼和無禮。他淺淡的薄唇微微抿著,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那副模樣也頗為好看。
軍雌們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心想這一趟值了,可以看到這麼好看的雄蟲。
只有一道聲音在一片竊語中顯得格外突兀,那隻軍雌十分震驚:“什麼?!每天鬼鬼祟祟來軍部送飯的真是雄蟲?!”
喬望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往聲音處看去,而軍雌早就捂住了嘴巴。
軍雌好幾次都想把那隻鬼鬼祟祟的蟲給踢出軍部大門,他心想,還好忍住了,不然毆打這麼漂亮的雄蟲,不用別蟲動手,他都會給自己幾捶。
塞德里克上將的雄主每天給他送飯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礙於上將的威懾,軍部的軍雌們都是私下八卦,嫉妒的風早就吹了好幾輪了。
那隻軍雌的同伴實在是沒有想到,軍部裡竟然有一隻在瓜地裡不知道吃瓜的猹。他白了那隻軍雌一眼,低聲罵了一聲:“白痴!”
軍雌委屈抬頭,然後直接被同伴拉走了。
喬望無聊地回頭後,便看到了雌蟲站在不遠處。雌蟲不笑的時候帶著一股清冷感,眉眼間是淡淡的疏離和冷漠。
塞德里克想,他見到喬望的時候,一定要對這隻膽大的雄蟲說教一番。但是當他真正見到喬望時,這一切都被拋在腦後了。
這段時間以來的思念、對雄蟲將擁有雌侍的難受苦澀、對雄蟲獨自二次覺醒的焦躁不安和遲遲接不到雄蟲通訊的委屈擔憂,在這一刻都化為了虛無,風一吹,便散了。
他的眼眶有些酸澀,但還是直直地看著喬望,想要確定雄蟲是真實地來到了他的面前,確定雄蟲是安全完好的。如果沒有周圍的軍雌,他一定狠狠地抱住這隻雄蟲,將雄蟲揉進他的骨血中。
塞德里克聲音沙啞,近乎聽不見:“雄主……”
但是喬望卻是聽見了。
塞德里克很少叫他“雄主”,他怎麼能錯過?
喬望朝著雌蟲笑了笑,平靜的眼眸中終於終於帶上了些細閃的微光,歡喜和眷戀都快溢位了眼眶。
塞德里克直接過去,牽走了喬望,對著帶頭的軍雌說:“不用給他安排房間了,他和我住一塊。”
喬望眼中帶笑,看著雌蟲牽住他的那雙手,沒有出聲,表示同意。
周圍的軍雌:“??!!!”
住一塊?!
不知情的軍雌湊上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就住一塊了?上將不是規矩守禮的貴族雌蟲嗎?怎麼就住一塊去了?”
知情的軍雌淡淡道:“上將有證,法律允許的。”
不知情的軍雌:“啊???啥意思啊?”
知情的軍雌:“……玩去吧,蠢蟲不適合吃瓜。”
不知情的軍雌:“你怎麼罵蟲呢!”
知情的軍雌:“……”
剛一進房間,喬望就被抱住了,雌蟲深深地埋進他的脖頸,用力地吸著什麼。
喬望的確也很想念這隻雌蟲,任由著他掛在自己身上:“不是說不想讓我來嗎?”
雌蟲心下覺得無語,悶聲道:“不讓你來,你還不是來了?”
喬望笑了笑,心想也是,指間漸漸劃過雌蟲的長髮,此刻覺得無比安寧
他親了親雌蟲的頭髮,指尖移到的雌蟲後頸的蟲紋上,暗色的蟲紋躁動不安,帶著絲絲滾燙。
塞德里克的私密處被雄蟲挑撥,身體變得燥熱,但又無法得到安撫,只覺得難受,便躲開了雄蟲的撫摸:“別摸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