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真君身份尊貴,這一品便嚐出不戒這酒的不凡。
“小和尚,你這酒著實上佳,頗有幾分仙酒之意。”
不戒笑道,“真君果真是懂酒之人,一嘗便知這酒來歷,此酒正是申猴為您所釀,好謝那畫軸避禍之恩。”
二郎真君嘆息道,“那六丁六甲,僅是因為與那猴子關係要好,便受牽連。”
“這酒便是喝一次少一次,天庭以後,恐難尋如此好酒咯。”
二郎真君目光轉向不戒道,“光是有酒,未能盡興。”
“小和尚,瞧你有幾分拳腳底子,可敢與我戰上一場?”
不戒聞言心中大喜,知道二郎真君是要藉著切磋指點他,笑道。
“能與真君走上幾招,實乃小僧之幸。”
二郎真君從雪中拿出三尖兩刃槍,輕輕一抖便將槍上之雪盡數震散。
兩人來到五龍廟前的空地上,二郎真君擺出經典姿勢,將三尖兩刃槍至於身後自通道。
“小和尚,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不戒笑道,“真君放心,小僧必定竭盡所能,讓真君盡興!”
說罷便將褚白槍與狼牙短棒喚了出來,左手持著褚白槍,右手端著狼牙短棒。
不戒在盡力模仿二郎真君左右開弓戰鬥的方式。
大喝一聲,便化作一道金光來到二郎真君面前,左右開弓,一槍一棒齊齊打向二郎真君。
二郎真君將三尖兩刃刀在面前一橫,便悉數擋下這些攻擊。
真君嘲諷道,“小和尚,是不是寺裡的齋飯吃少了,怎才這點氣力。”
三尖兩刃刀輕輕一掃便將不戒掃飛。
看來二郎真君得了大聖真意,自身的性格也有些許改變,連嘴都變得像大聖那般尖銳。
不戒也不氣惱,再次前衝攻去,用心在尋找著二郎真君的破綻,一槍一棒漸近純熟。
二郎真君道,“這等武藝,寶貝在你手也是糟踐。”
“雙手持器,當是這般用的。”
說罷三尖兩刃槍隔開不戒褚白槍和狼牙短棒,右手掏出斬魔劍,便朝著不戒刺去。
不戒急忙施展金身,雖是當下擋斬魔劍,但胸口也是火辣辣的疼。
這一劍又將不戒逼退數十丈。
二郎真君道,“這金光遁法,應是這般用的。”
說罷整個便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便已閃身至不戒腦後。
“還有你這佛家金身, 中看不中用。”
手中旋轉著三尖兩刃槍大力一斬,直接將不戒金身打破。
不戒在地上打了十來個滾,在雪地上劃出一條狼狽的痕跡。
他想起身再戰,身體卻是不許了。
二郎真君收了三尖兩刃槍走到不戒身旁道,“你天賦不錯,不過修行尚短,能學到多少,全看你自己的悟性。”
不戒已是抬不起手行禮,只的道,“多謝真君指點。”
二郎真君在不戒身旁坐下,攝來酒杯,飲了一口,感嘆道。
“昔年他與你一樣,年少有為,意氣風發。”
“只可惜,終究逃不過這天命。”
不戒知道,二郎真君所說之人,自然是齊天大聖。
說道齊天大聖,不戒心中有個疑惑,便問道,“真君,小僧有一疑惑,可否解答。”
二郎真君微微頷首道,“但說無妨。”
不戒道,“曾聽過昔日真君與大聖在花果山斗法,施展過一門神通——法天象地。”
“聽說可以變得身高萬丈,上抵三十三天,下至十八層地獄。”
這法天象地強到是沒多強,但是帥是真的帥,故而不戒也想學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