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戒的要求,大姐心中本是不想答應的。
大姐本就是一個傳統的人,但是在不戒施了小小手段之後。
只得以撅著的姿勢,癱倒到一旁,腦中沒了意識。
她只是依稀記得,當時腦中宛如灌注了海水,衝散了她所有思緒,再也想不得其他。
什麼規矩,什麼禮法,在那一刻,不戒就是她的全世界,她只要不戒的給予。
故而不戒說什麼,她只能應什麼,不戒就這般睡服了大姐。
不戒出了大姐屋子,理了理衣服,感覺神清氣爽。
這麼個好訊息,自然要告訴二姐。
不戒來到朱家大院,幽燈鬼不知為何,沒在大院裡候著。
不戒徑直入了主屋。
二姐正在主房內,本以為她在處理事務。
但二姐此時眼神空洞,沒有聚焦,手裡提著筆,卻遲遲沒有下筆。
但珍珠卻從她俏麗臉龐不停滑落,最後落在面前紙上。
啪嗒啪嗒,打溼了一整張紙。
剛才在若仙庵,她還能對不戒那般說話,還是因為不戒對她的寵溺帶來的慣性思維。
但二姐來到朱家大院主屋,一個人冷靜下來,思索一番後。
二姐心中便升起些淒涼,一方面是突然被妹妹分走了心上人一半的愛,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一方面是二姐在宴會上出言阻止,斷了不戒的長生路。
二姐不知,不戒那一句想留在洞裡。
究竟是心中所想,還是因為自己出言阻止的無奈之舉。
若是後者,不戒記恨於她,與她徹底決裂,這該如何是好。
一想到這裡,她眼淚便決了堤。
不戒入了主屋,二姐都好像沒有發現他。
不戒只得,“咳,咳。”,假裝咳嗽兩聲。
二姐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抬頭看是不戒。
忙得起身,語氣溫和道,“狐十七,你來了。”
隨即撇去眼角的淚水,走上前去,想要摟住不戒卻又不敢。
不戒瞧見二姐這副模樣,以他對二姐的瞭解,也能猜到二姐大概是什麼心情。
想逗弄她一番,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靜靜看著二姐。
二姐心中想著,既然這狐十七還能來見自己,這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忙得關上主屋房門。
也不說話,伸手去解不戒的腰帶,想著靠美色與不戒求和。
不戒剛剛大戰一番,此時不僅心境平和,聖潔同如來佛祖,身體若是強行再戰,就有些傷身了。
不戒一伸手便按住二姐的手。
對於一個女子,拿捏男人的方式便是利用自己的美色。
但往日最好用的一招,今日卻沒了效果,二姐心中焦急。
原本已經止住的淚花又流了出來。
一把摟住不戒的脖子,身子往上蹭。
“狐十七,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隨即便主動獻上一吻。
【宿主破情戒,獎勵二十一年修為】
這一吻主動而熱烈。
甚至將不戒先前說過的一些設想,也實踐了一番。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
不戒想到先前二姐還總是拿捏自己,用石榴裙驅使自己辦事。
如今攻守易形,她竟主動起來,實屬難得。
不戒感覺有些好笑,這種笑倒不是嘲笑,只是一種對喜歡人寵溺的笑。
不戒噗嗤一聲笑出聲。
二姐有些不明所以道,“狐十七,你笑什麼?”
不戒自然不會說實話。
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