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到了滿是塵土的地上,抬頭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嘿!我說妹子,你可別誤會啦,我怎麼會是那獸人的坐騎呢?你看看我這樣子,像嗎?倒是你呀,瞧著好像受了傷呢,要不要讓我給你治療一下呀?哦,對了,話說回來,你是不是精靈族的呀?如果是的話,又屬於哪一分支的呢?”
聽到這話,女人並沒有放鬆警惕,反而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後退去,與鍾毅文逐漸拉開距離。
只見她眼神充滿戒備地盯著鍾毅文,咬著嘴唇冷冷地回答道:“哼!你少在這裡花言巧語欺騙我了!座狼向來都是獸人的專屬坐騎,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用不著你在這裡裝出一副好心腸的樣子來假惺惺地關心我。”
“你們這些可惡的傢伙,你的主子殘殺了我的眾多同胞,如今居然連逃出來的我們也不肯放過,一直追殺到了此地。”
聽完女人這番話,鍾毅文心裡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啊,看來這個小妞應該是和她的同伴一起來到這裡的,結果不幸遭遇了獸人的埋伏襲擊。
雖然僥倖逃脫,但還是身負重傷,一路奔逃至此,碰巧遇見了自己,便誤以為是那些窮兇極惡的獸人又追上來了。
想到這兒,鍾毅文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嘆。
這小妞啊,真是夠傻的!
明明已經身受重傷,卻還要獨自面對危險。
找個地方先躲藏起來不好嗎?
這樣貿然行動,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嘛!
不過也罷,既然遇上了,那就幫她一把好了。
於是,鍾毅文心念一動,施展法術將自己幻化成了一名草原精靈的模樣。
就在那一瞬間,女人眼睜睜地看著鍾毅文如同變戲法一般迅速完成了變身。
她的雙眼瞪得渾圓,彷彿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似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足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她就這樣呆呆地站著,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過了好一會兒,鍾毅文打破了沉默,他輕聲對女人說道:“美女,我之前就跟你說了,我可不是什麼獸人坐騎。現在信了吧?來,讓我瞧瞧你的傷勢如何。”
聽到這話,女人似乎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但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地問道:“你真的不是嗎?”
鍾毅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那些獸人怎麼配得上讓我做他們的坐騎呢?就算是給我提鞋,他們都還遠遠不夠資格!好了,別磨蹭了,快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說著,他向女人招了招手。
然而,女人依舊緊緊握著手中的弓,並沒有立刻聽從鍾毅文的話。
顯然,她心裡仍然充滿了顧慮和不安,一時間無法確定是否應該信任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
鍾毅文見狀,再次開口勸說道:“美女,如果我真是個心懷叵測之人,恐怕你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放心吧,趕緊過來。”
或許是被鍾毅文言辭懇切所打動,又或者是意識到以自己目前的狀況確實難以與對方抗衡,女人終於慢慢地鬆開了緊握弓箭的手。
只見她用手捂住腹部,腳步蹣跚地朝著鍾毅文緩緩走來。
這時,鍾毅文伸出右手,準備解開纏繞在女人腰間用於包紮傷口的布條。
可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那塊布料時,女人突然出聲制止道:“我我自己來就行。”
說完,她略顯羞澀地側過身子,開始小心翼翼地解起腰間的布條。
當鍾毅文的目光觸及到那道令人膽寒的傷口時,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這傷口是被利器劃傷的嗎?”
只見那個女子虛弱地點了點頭,輕聲回應道:“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