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以回答的認真又乖巧,被溫書淺牽著手走到了別墅外面。
下午三四點的陽光唯美中又帶著些許意境。
別墅外的一片白色被染成了淺金色。
溫書淺牽著秦斯以的手走到白色洋桔梗的花海中,在這樣的距離觀察下,白色洋桔梗的花瓣尖端像是被撒了金粉,美的閃閃發光。
“這些花是為了我種的嗎?”
花海中,溫書淺對著秦斯以笑的溫柔又好看。
他褪去了曾經對愛的執著,現在只有自信和美好。
秦斯以看不到眼前的一切,憑著鼻腔裡濃濃的花香,和溫書淺落在他耳邊溫柔的聲音。
他任由身體的本能,稍加用力,將溫書淺拽進自己的懷裡。
此刻的他,其實分不清自己是在現實中還是他的幻想裡。
他知道,他只想這麼做。
“夏夏,我看不到了,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了,你…….”
此時,恰巧一陣微風吹過,秦斯以的聲音附著在空氣中慢慢散開。
他的懷抱不同於曾經,沒有了霸道和佔有,只剩下小心翼翼和患得患失。
“看不到我,不也還是認出我了嗎,而且我看得到,這就夠了。”
溫書淺在秦斯以的懷裡輕聲應答,堅定又不容反駁。
他伸手回抱住秦斯以緊緻的腰身,感受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
“秦斯以,你想趕我走或者自己逃走,這不可能,這一次你要把欠我的所有都還給我,無論是感情還是其他的。”
花海中被簇擁著的兩個人逆光而生,只要他們不言曾經,周圍的風都要跟著醉了。
被這一刻空氣中濃濃的愛意醺的醉了。
生病的秦斯以說不過溫書淺。
和溫書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於現在的秦斯以而言是幸福的,也是痛苦的。
即便溫書淺說了原諒,可他還是罪意纏身。
就算溫書淺說了不離開,也沒辦法消除他此刻的自卑。
他沒了光明,拿什麼給溫書淺幸福?
———
傍晚,陳晟帶了一傢俬廚的飯菜過來。
溫書淺正陪秦斯以坐在長椅上吹風,秦斯以像往常那般懷裡抱著那隻布偶貓,而溫書淺正在拿著紙筆畫設計稿。
看到陳晟,溫書淺將他拽到一旁,說了自己的想法。
“陳醫生,今晚的強制催眠可不可以不做,我想或許有我陪著,他就可以睡著了。”
這樣的提議與陳晟的想法完全契合,畢竟強制催眠也是有副作用的。
當晚,陳晟吃過晚飯,和秦斯以簡單聊了幾句就準備離開別墅。
他在離開前與溫書淺交換了聯絡方式,並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溫書淺將陳晟的話都記了下來,而後帶著秦斯以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的秦斯以很緊張。
溫書淺走到他身邊抬手去解他身上的衣服釦子,但秦斯以向後躲開了:“你....你回房間休息吧。”
溫書淺的笑聲細潤又撩人,秦斯以退後一步,他向前跟了一步:“我幫你脫衣服洗澡,還有,今晚我要在你房間休息。”
溫書淺的聲線本是明朗清澈的,但這一汪清泉中似乎摻了魅惑人心的毒藥,秦斯以光是聽見了他的聲音,身體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他帶著幾分窘迫轉過身,隱藏起他下半身的不堪,聲音也跟著發緊發澀:“你......你還是回你自己的房間吧,我自己可以....可以洗澡。”
溫書淺笑了,他低著頭,眉眼彎彎,可愛中又帶著得意。
生了病能怎麼樣?
都是男人,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