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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鄺隱vs覃梟(八)

鄺禮來的第二天,溫書寒帶著柳蕪銀也來了莫市,沒有巧合,是受了鄺禮的請求來刺激他的好弟弟。

鄺隱對這件事不知情,他坐在總裁辦公室,面前的檔案堆積如山。

推門聲響起,四個人走進辦公室。

“阿隱泡壺茶,給你嫂子,寒哥還有他媳婦暖暖身子,這他媽的天也太冷了。”鄺禮像吩咐下屬一樣對鄺隱發號施令。

鄺隱抬起頭來,目光緩緩地掃過前方,最終落在了那四個站立在他眼前的人身上。

這一眼望去,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呆滯,原本平靜的面龐瞬間被震驚所取代。

他的眼睛瞪大,瞳孔微微顫抖著,彷彿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這種震撼如同雪山崩塌一般,毫無徵兆地襲來,讓他無法抵擋。

緊接著,鄺隱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紊亂起來。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氣息不再平穩,而是變得急促而混亂。

這種紊亂的呼吸似乎失去了控制,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了他的喉嚨,令他難以順暢地吸氣和呼氣。

更奇怪的是,他的心跳也開始加快,與他那慌亂的呼吸節奏竟然奇妙地對上了頻率。

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沉重的撞擊聲,彷彿要衝破胸腔,跳出體外。

“寒哥,嫂子。”鄺隱沉聲開口,視線也跟著下沉,本應該打招呼的人有三個,但他唯獨躲過了柳蕪銀。

逃避也好,故意為之也罷,他就是沒辦法給那個人一個合適這個場合的稱呼。

鄺禮揚著調子,加大音量:“怎麼?還有一個人你沒看到?”他視線射出,口氣強硬:“叫嫂子。”

鄺隱握緊了拳頭,聲音低啞的像按下了鋼琴上的最低音鍵:“嫂子。”

柳蕪銀嘆了一口氣,淡淡應道:“你好!”

其實他並非想要如此,只是這次來,他和溫書寒是帶著任務的。

鄺禮想要刺激鄺隱,想讓自己這個愚蠢的弟弟認清現實,更想讓他明白珍惜眼前人的重要性。

所以柳蕪銀並不能在此刻替鄺隱說一句話。

“去泡茶。”鄺禮又下達了指令,鄺隱照做。

等人走出辦公室,鬱清也拉著鄺禮的手輕聲說道:“你這麼對他真的不心疼?”

鄺禮斂下眼瞼,聲音低沉:“他是我捧在手心裡寵著長大的弟弟,沒有人比我更心疼他。”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刺激他呢?阿禮,愛而不得本來就很痛苦,你還這樣往他心臟上插刀子。”

“如果我不這樣做,他什麼時候能認清現實呢?難道就因為他是我弟弟,我就要給他營造幸福的假象,然後等這些假象消失,看他痛苦到為到愛自殺?”

鬱清也的話卡在喉嚨處,他明白鄺禮的別有用心,可他還是不忍心。

說話間,鄺隱端著泡好的茶走進辦公室。

鄺禮立馬隱藏起了自己剛剛的表情:“不喝了,去吃飯。”

鄺隱端著茶盤表情無恙,自家大哥的良苦用心他又怎麼會不瞭解。

他放下盤子穿上大衣走出辦公室。

五個人一輛車稍顯擁擠,到了飯店,鄺禮又開始抱怨:“這地方哪是人呆的,靠!”

走進包廂,鄺隱的情緒再也壓不住:“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看向鄺禮,眼神裡的憤怒清晰可見:“我理解你為我好的心情,但是你為什麼把他叫來?”

鄺禮走向正在包廂裡坐著的人身邊:“我說了我想見這位小朋友,你一直不肯,我就只能用你的名義將他請過來。”

“至於你問我什麼意思,這不是很明顯嗎?”

“既然你遲遲不肯做出選擇,那就讓我來幫你一把。”

“今天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