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滿臉堆笑,將周淳如何“熱情”招待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似乎他與周淳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趙君昊聽著劉芒的描述,心中暗暗發笑。
這劉芒還真是個草包,真以為他看不出來是在吹牛?
不過,他臉上卻不動聲色,反而順著劉芒的話說道。
“哦?那周淳竟如此賞識劉公子?看來他也是個有眼力的人啊!”
劉芒一聽這話,頓時更加得意忘形,拍著胸脯說道。
“那是自然,那周淳人不怎麼聰明,但是眼光還是可以的。二皇子您可是不知道,他對我那叫一個……”
趙君昊一聽劉芒還在給他吹牛瞎說。
他皺了皺眉,語氣冰冷道。
“說重點,劉公子,本皇子沒有那麼多空聽你扯別的。”
劉芒見趙君昊突然冷了臉,打了個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
“好好好。”
趙君昊看見這劉芒一副窩囊樣不禁感覺心煩,他擺了擺手示意劉芒趕緊說。
劉芒立馬心領神會,緩緩說道。
“二殿下,那周淳說茅臺製作的方法與尋常的高粱酒製作方法沒有太大區別。”
趙君昊皺著眉,冷聲說道。
“如若沒有任何區別,那為何他的酒就如此的與眾不同?如此醇香且受人追捧?”
劉芒聽見趙君昊的疑問,立馬來了勁兒。
他剛剛還在塌著的背突然又挺直了,神秘兮兮地想要湊近趙君昊身邊說悄悄話。
趙君昊一見這劉芒竟然還想靠近自己,滿臉嫌棄,連忙推拒道。
“劉公子坐下說,坐下說。”
劉芒碰了一鼻子灰,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是是是,是小人失了分寸。”
說罷便又坐了回去。
他臉上依舊堆著諂媚的笑容。
趙君昊眼底都是對劉芒的厭惡之情。
若不是為了從劉芒嘴裡套出些關於周淳的訊息,他早就把這令人作嘔的東西趕出去了。
劉芒坐好後,清了清嗓子,刻意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
“二殿下,那周淳可說了,這其中最重要的是一道配料!”
趙君昊果然被吊起了胃口。
他本就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眼底精光一閃,追問道。
“哦?不知是什麼特殊的配料?”
劉芒得意地仰起頭,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那——九天息壤!”
趙君昊聽聞“九天息壤”的名頭,劍眉微蹙,陷入沉思。
這“九天息壤”究竟是何物?
莫非是什麼奇珍異寶?那為何本皇子從未聽聞?
趙君昊自幼飽讀詩書,熟知各類奇聞異事,奇珍異寶更是如數家珍。
但是他卻從未聽說過這“九天息壤”的名號。
反觀劉芒,見趙君昊露出疑惑的神色,心中暗喜,不禁有些飄飄然。
畢竟在他看來,二皇子那可是天潢貴胄,當今皇上的親子!
連二皇子都未曾聽聞的東西,自己卻先一步知曉。
這豈不是說明自己比二皇子還要見多識廣?
想到這裡,劉芒忍不住仰起自己的頭,得意的看著周圍。
見二皇子一直在沉思,劉芒有些忍不住了。
他臉上堆著笑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趙君昊的神色,試探著問道。
“二殿下,您可是在疑惑這九天息壤為何物?”
趙君昊最是厭惡劉芒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但為了從他口中套出更多關於周淳的訊息,趙君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