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柴房的門就在眼前,劉芒徹底慌了。
他心裡清楚,進了那扇門,等待他的將是無邊的黑暗和痛苦。
情急之下,劉芒的腦子飛速運轉,終於讓他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二殿下!小的…小的想起來了!是…是周淳!是周淳那小子威脅小的,逼小的這麼幹的啊!”
劉芒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
侍衛們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這劉芒眼看著就要被拖進柴房了,怎麼突然又改口了?
而且還扯上了周淳?
趙君昊原本已經轉身欲走,聽到“周淳”二字,腳步一頓。
他猛地回頭,目光如刀鋒般射向劉芒。
“你說什麼?再給本皇子說一遍!”
劉芒見趙君昊終於有了反應,心中狂喜。
他用力掙脫侍衛,連忙連滾帶爬的挪到趙君昊的腳邊。
劉芒一把抱住趙君昊的大腿,哭嚎道。
“殿下……小的是受了周淳的指使,那周淳得知小的以後為殿下做事便……便用那茅臺酒威脅小的,說……說如果小的不偷百釀樓的賬簿給他,他就不會再給小的茅臺酒了,小的也是為了殿下啊,都怪那周淳……”
還未等劉芒說完,趙君昊的臉色便已如冰霜一般。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劉芒,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只聽趙君昊語氣平靜地說道。
“哦?這與茅臺酒又有何關係?”
劉芒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來了。
他意識到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慌亂之中,他竟忘了茅臺酒這事兒根本不能提!
他根本就不會釀造茅臺!
要是被這二皇子知道了,還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殿下饒命啊!小的……小的只是胡言亂語!這茅臺酒……茅臺酒跟這事兒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劉芒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試圖掩蓋自己的失誤。
趙君昊見劉芒居然還有事隱瞞,不禁氣笑了。
他用鞋尖挑起劉芒的下巴,逼迫劉芒直視自己,語氣冰冷地問道。
“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本殿下?”
劉芒此時已經被趙君昊嚇的渾身顫抖。
他滿含淚水,驚恐地看著趙君昊,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呵,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編啊,接著編啊!”
趙君昊嫌惡地甩開劉芒的下巴。
他一腳踩在劉芒的臉上,語氣中充滿了厭惡。
劉芒的臉被趙君昊踩在腳下,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此時就像條喪家之犬,哪還有半分之前的囂張氣焰。
趙君昊見劉芒這副窩囊樣,心中更加惱火。
他最恨這種欺軟怕硬,毫無骨氣的傢伙。
他朝著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冷冷地說道。
“去廚房裡拿出那燒紅的鐵烙來,然後給本皇子狠狠地燒他的嘴!本皇子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這烙鐵硬!”
“是!”
侍衛得令,一溜煙的朝著廚房跑去。
劉芒一聽“燒紅的鐵烙”幾個字,兩眼一翻,竟直接嚇暈了過去。
趙君昊見狀,直接一腳將他踹醒,怒吼道。
“居然還敢在本皇子面前裝暈?”
劉芒被一腳踹得五臟六腑都像移了位。
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得不睜開眼,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殿下饒命啊!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他聲嘶力竭地喊著,可惜在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