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好好說話?是那老婦醜事敗露,皇帝震怒了?”
“不是,小主,您父親……皇上當場叫人打死了……”
她騰一下坐起來:“好好的怎麼會動我父親?!”
“……您父親是……”
“是什麼你快說!”
“姦夫!”
景妃眼前一黑,捂著心口,顫抖著:“不可能……怎麼會,怎麼會是父親……”
“定是……”陷害二字未說出口,便也暈了。
什麼都沒有了!
父親在前朝的榮光,她母家滿門的榮耀,她的盛寵,一切的一切。
霍隨看著鏡子裡放著的一切,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她利用畫筆功能,將景妃父親修得與先帝有七八成相像。加上老臣本就貪慕太后風韻,一接受太后的眼神,自然找機會來採花了。
綠了先皇,也是人生一樁極品風流事。要不是怕被滅門,他都恨不得刻進族譜。
可惜他沒想到被撞個正著。
很快就傳來風言風語,皇帝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對外宣稱,該臣子醉酒發瘋,衝撞了太后。所以打死了。
顧念他從前功績,不殺家人了。
但人言可畏,一人一句也能淹死太后。
“聽說皇帝去的時候,太后正醉臥老臣懷裡,喂葡萄呢!”
“喂的什麼葡萄?”
“說不定兩人早就暗通款曲,綠了先帝,先帝氣絕身亡呢。”
“這麼說景妃與皇帝也有幾分相似,該不會,有情人終成兄妹?景妃不會是太后與老臣所生吧?”
先帝棺材板按不住了。
謠言猛於虎,太后雖然帶髮修行,卻也不是全然遠離紅塵,謠言傳到殿裡,她還想解釋什麼,卻在皇帝質疑的眼神裡羞憤難當,當場吐出一口老血。
一直到暈死過去,皇帝都在問:“是不是?景……究竟是不是朕的——”
太后腦溢血癱瘓在床。
景妃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觸了黴頭。
皇帝卻疑竇叢生,見了景妃,眉目間越看越像自己。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而遠在冷宮的霍隨,看著手機螢幕裡,皇帝和景妃的對比照,無聲笑了。
從跟景妃做交易起,她就想到要這麼玩兒了。一次一個小改變,久而久之,那些變化景妃不曾察覺,只是皇帝怎麼不疑心?
天天睡自己妹妹?想想就刺激。
那些人之所以敢那樣對原主,都是有太后的默許。先帝就是因為偏愛一位貌美的妃子,當年還冤枉責罰過太后,所以太后見不得太過絕色的人。
那些骯髒手段,她不是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自流。
原主好歹叫她一聲母后,卻不得她庇佑,反而死在她的放縱之下。
如今她癱了,也是她的福氣。
皇帝舉棋不定時,景妃,懷孕了。
皇帝認定景妃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設計流產,令景妃終生無法生育。
景妃日日以淚洗面,皇帝一開始還耐著性子哄著,時間長了,誰也不願意對著一個唉聲嘆氣的怨婦,於是也就冷落了她。
景妃爹死後,朝臣位置空缺,原主爹曾經假意投敵的門生也抓住時機,在問斬之前為老師洗清冤屈,讓他重回朝廷。
只是飽受牢獄之苦的原主爹,已經老了不少,霍隨修了家書,不久後他和原主娘就告老還鄉,霍隨和門生裡應外合幫助爹孃假死脫身,隱居田園去了。
另一個琦妃也懷孕了。偏偏她懷孕了之後還在景妃面前耀武揚威。一氣之下景妃把她推倒。
可是這個孩子命大,早產降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