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屏息,心思各異,到感天動地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環節。
司儀:“新郎,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詹少言:“我···我,我願意。”餘光掃了一眼臺下嫻靜妍麗的程錦,妄念未除。
傅聞天死亡凝視他!
司儀:“新娘,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傅鈺芳:“我,我願意。”
強顏歡笑,和她計劃的差太遠,傅家不讓她在象徵身份的莊園舉辦婚禮,傅老爺子也未出席,排面遠遠不如繼女顏如玉。
明晃晃的告訴x市權貴,傅家這個女兒無足輕重。
當初顏如玉和梁彥辰在傅家莊園和梁家都舉辦了盛大婚禮,可以說除了兩個當事人不重視,長輩親戚們給足了臉面。
暗自對比,臺上雙方父母的臉色都不好看,另外傅鈺芳的嫁妝足足差了顏如玉一半。
顏如玉嫁妝多不只因為她是傅寒莊的繼女,更因梁家比詹家強太多了。
可詹母不這樣想,畢竟她本來的兒媳婦是顏如玉的妹妹顏如錦。
她看著一對新人交換戒指,強壓不滿,怨怪兒子不爭氣更恨傅鈺芳迷惑她兒子,賬以後再和心機女慢慢算。
另一側,鈺芳媽放眼全場,最後視線落在最近一桌,傅寒莊正一臉關切給高雯懷裡的小傅高餵奶粉,被狠壓一頭的不甘和嫉妒讓她顯些穩不住笑容。
憑什麼?她擁有傅家血脈的女兒待遇還不如顏如玉那個拖油瓶,不公平。
臺下,顏如玉看著新郎新娘,美目浮起淡淡嘲諷,左手忽的被一隻大手拿走。
梁彥辰保持坐姿,摩挲著顏如玉的左手,兩枚高定鑽戒···垂眸,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都不是婚戒,他不記得婚戒長什麼樣,可一定有大鑽戒。
“老婆,為什麼不戴婚戒?”
顏如玉沒聽清,湊近梁彥辰問了一句:“什麼?”
“你為什麼不戴婚戒?”
顏如玉轉頭詫異看著梁彥辰,這什麼奇葩問題。
“沒必要。”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掩蓋了顏如玉的回答,梁顏辰還是從她的口型判斷出答案,他很想把她拉出去問個明白。
顏如玉隨波逐流鼓掌,發現旁邊的梁彥辰定定看著她,顯而易見他還在糾結剛剛的問題。
無奈伸手抓起梁彥辰的左手,給了他一個自請領會的眼神:你不也沒戴?
梁彥辰愣了一秒,他開始回憶自己為什麼不戴婚戒···哦,他們是沒有感情的聯姻。
他的提醒,她聽進去了。
“等下我帶你去重新定製婚戒。”
之前那對好像是李思幫忙訂的,還是重新買過吧,讓他老婆戴一個和他睡過的女人買的婚戒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沒必要。”
連著兩個‘沒必要’讓梁彥辰心情跌到谷底,兀自悶悶不樂。
顏如玉早已投入到終於開席了的喜悅中,和程錦熱火朝天的談論哪裡的菜品最優,還不忘偶爾偷偷看一眼遠方的司雀是否安好。
這一桌最閒最專注吃席的就屬程錦了,傅聞天忙著給她佈菜,挑刺剔骨,看得同桌的傅寒莊和高雯嘴角直抽。
他們被迫適應倆人的不當親密。
酒席過半,高雯帶著體弱的小傅高先回了莊園,傅寒莊和傅聞天也端著酒到處應酬。
傅聞天喊來金特助讓他陪著程錦,重點預防他人不懷好意的攀談。
程錦吃著吃著,再一抬頭,這一桌她包圓了。
三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