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我也沒什麼遺憾了。”
如月峰水從兜裡掏出一管棕色的試劑,作勢就要喝下去。
“等等!如月先生!”
比黑川景澤呼喊聲更快的是柯南手裡的麻醉針。
如月峰水拿起藥劑的手一下鬆開,整個人也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黑川景澤抬起準備阻止的手一頓,察覺到這是誰的東西后猛然抬頭:“柯南?!你都聽到……不對,你怎麼在這裡?”
“對不起呀黑川哥哥,偷聽你們之間的講話。”柯南乾笑了兩聲,從門外挪出來。
“嘿嘿,我們又回來了。”
“什麼叫又回來了!”黑川景澤皺眉作勢要訓斥,但是察覺到柯南上句話的重點又頓住:“你剛才說‘我們’?”
灰原哀也走了進來:“是啊,我和江戶川,還有那三個現在就在停機坪那邊。”
“胡鬧!”黑川景澤快走兩步來到兩人面前,一把揪住他們兩個的後衣領。
“都這個時候還來湊什麼熱鬧!要不是有飛機來接我看你們就是不要命了!”
柯南嘿嘿笑了一下:“黑川哥哥你不是也沒離開嘛!”
剛才聽阿笠博士說也沒看到黑川哥的時候,他就隱約感覺到了。
黑川哥很可能是看穿瞭如月峰水老先生就是兇手,也知道如月峰水會回到這裡,故意在這個地方等著的。
明明下面都那麼危險了還不離開,他總感覺黑川哥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
黑川景澤沒理會柯南的嬉皮笑臉:“我和你們能一樣嗎,讓目暮警官叫直升機了嗎?”
“叫了。”
黑川景澤鬆口氣,總算是把兩個孩子放了下來。
“知道叫援兵就好,你們幾個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轉身將如月峰水抱起來:“走吧,我們去停機坪。”
“好!”
兩個小孩跟在黑川景澤身後竊竊私語。
“喂,剛才如月先生說的關於黑川哥小時候……”
柯南的神色也有點凝重:“嗯,之前聽凜也說的時候我就有點感覺到了,黑川哥的父母也曾是組織的成員,而作為實驗品誕生的黑川哥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愉快的童年。”
但是隻是聽如月峰水簡短的描述,他也還是有點小瞧了組織的惡毒。
灰原哀嘆了口氣:“我原本以為我在組織的生活就夠讓人難受的了,沒想到黑川哥居然……”
難怪她有些時候,總是能在黑川哥身上感受到莫名的傷感。
柯南開玩笑道:“黑川哥能堅強的活到現在,還沒被組織帶歪,可能其中還有一點凜也那傢伙的功勞呢。”
“或許吧。”
灰原哀抬眸看向走在他們面前的黑川景澤:“這個時候的黑川哥,總感覺很脆弱。”
和前段時間的她很相似……
她有什麼能辦到的事情可以幫助到他嗎?
“放心吧,我相信黑川哥一定可以調整好心態的。”
“是嗎……”灰原哀皺眉,突然想起來:“可是原先生的那起案子……”
“那個啊。這雖然只是我的推測,當時現場有一樣東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柯南比劃了一下刀叉的形狀:“明明刀叉這類東西應該是配套出現的,但是刀子卻突然消失了,很顯然就是被人帶走了。”
“在根據叉子的材質可以看出來,那應該是一把銀製小刀,而銀字用羅馬拼寫的話……”
灰原哀垂眸:“GIN,琴酒……”
“嗯,很可能原先生當時正被琴酒用槍指著,於是便拿起桌上的小刀想反抗,但是沒想到這個死前訊息被看穿,從現場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