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呂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般站在學校的人工湖邊,清風徐徐,湖面波光瀲灩,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可是他卻再也聽不到那個活潑女孩子的笑聲了。
他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從現在起,那個阿呂會永遠留在這裡陪伴著她。
他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湖面盪漾的波紋,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沒了意義,他看不到自己的未來。
就這樣待了許久,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他有些詫異的回過頭去,看到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女生正站在那裡,一臉傲慢地看著他。
“你就是阿呂?”
阿呂沒有反應,又將頭扭回來。
“看樣子是你!”女孩毫不介意:“你們呂家守護的東西和你父親帶回來的一樣,也是一顆惡僧舍利,這兩顆舍利雖相距千里仍然相互吸引,最終匯聚在一起,害死我表姐後還會害死很多人,現在這裡的事情由江家接管。你的父親被轉送到了北京的醫院,不過他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阿呂眼睛望著遠方,像是根本沒在聽。他發現自己又變成了以前那副討人厭的樣子,鈴蘭帶給他的改變已經伴隨著她的死深埋在了心底。
女孩有點受不了眼前的這個人了,跟個悶葫蘆一樣,她眼睛一轉有了個念頭,想推這傢伙下水洗個冷水澡,畢竟表姐的死和他脫不開關係,這也算是一個懲罰。
女孩剛一動手阿呂就察覺到了,她的身手在家族裡的同齡人中是頂尖的水平。
令女孩沒想到的是,他很快,快得讓女孩看不清他的動作,就被他狠狠掐住了脖子。
他很快就鬆了手,因為他意識到,面前這個女孩只是想試一下自己的身手。
阿呂從不和人打架,即便是有人故意找茬,他也不會還手,那是因為父親從小對他近乎嚴苛的訓練,他出手就會死人。
女孩捂著脖子,笑了:“表姐之前打電話交代,如果你父親出了事,希望江家能接納你,本來我是不贊成的,但是現在看來她說得沒錯,你很適合做江家的人!”
“我叫江珊,是來接你的!”
阿呂就這樣跟著她回了江家,時至今日,江珊回想起與阿呂交手的經歷仍會感到恐懼。
阿呂的狠在於他的心很冷,沒有一絲感情,他就像一臺機器,會毫不猶豫地掐斷別人的脖子,加上那樣的身手足以藐視一切。
聽了他的故事,我對這樣厲害的人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現如今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弱點,於是在江珊的安排下,我與他單獨見面。
阿呂依舊那樣沉默,在他的臉上我看不到任何表情,顯然面前的這個人並不好對付。
沒人知道那次見面我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麼,只知道這個出了名的怪脾氣,居然答應了我的邀約。道上又開始盛傳,他中了我的邪術。
接下來,我要去一趟秦家,秦家人才濟濟,找一兩個好手不是難事。秦川的那件事情,我不知道秦雨霏是否能夠原諒我,但無論如何都要去試一試。
我和江珊進了秦家大院,院裡分外冷清,在一個圓臉年輕人的引領下我們來到了一處氣質清幽的小院,年輕人說管事在裡面等您。
秦川出事以後,秦雨霏已經成了管事,我看向江珊,她衝我點點頭:“我在外面等你!”
我推門進了小院,院內處處透著清幽雅緻的氣質,花草都被修剪過,散發著清香的味道,很明顯是有人一直精心打理的。
上臺階後,我敲了敲正房的房門,裡面傳來一聲“請進!”。
來到屋內,就看到秦雨霏正穿著一身明黃色的旗袍,坐在茶臺前。
這顏色將她本就白皙的面板襯得如同雪一樣晶瑩,合身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相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