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逢劇變,丁秋楠也沒辦法立刻去軋鋼廠上班,而是去跟林治國請了三天的假。
反正丁秋楠是確定了要回到機修廠去的,剩下的班也就一個星期了,上與不上問題也不是特別大,所以林治國很容易地批了丁秋楠的假。
因為反正留在軋鋼廠也沒希望了,加上自己的事情實在是煩心,丁秋楠也沒心情去想軋鋼廠的事了,請完假之後就回去了。
回到住處之後,丁秋楠拖著疲累的身體燒了熱水,然後拿毛巾沾溼了給自己擦身。
自己身上清理了一遍之後,丁秋楠沒在家裡待著而是出了趟門。
因為丁秋楠平時很少和人接觸,雖然住了快兩個月了,但和院子裡的人也不算熟悉,所以沒人知道她去哪裡了。
等再次回來之後,丁秋楠只覺得渾身都疲累得厲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丁秋楠一直睡到了下午,迷迷糊糊間聽見敲門聲,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醒來的丁秋楠也意識到外面是誰,披上外套之後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許大茂,滿臉討好的笑容,手裡還拎著不少的東西,有蘑菇豆角之類的山貨,一網兜糖果,一塊豬肉,還有一盒金雞餅乾,這可是稀罕貨,沒點地位和人脈的,哪怕你有錢都買不著。
就許大茂拎著的這些東西,哪怕說是來提親的都可以算是豪華。
許大茂為了找機會拿回那血書也是下了血本了。
丁秋楠看了看那些東西,冷淡地說道:
“血書我已經藏到其他地方去了,不在我身上,也不在我家裡,你要不進來搜一下?”
許大茂本來攢了一肚子的甜言蜜語要跟丁秋楠說,但丁秋楠一上來就直接說破了許大茂的目的,搞得許大茂也十分尷尬。
“秋楠,那個……我不是……”
“不是什麼?你當我現在還看不清你的真面目嗎?”
“反正你現在還有兩天半的時間,你要折騰,你要浪費時間都隨便你。”
“反正兩天半到了,我還沒聽到你跟婁曉娥離婚的訊息的話,血書會有人幫我公開的,只要後果你自己擔著就行。”
丁秋楠說完就轉身進屋,關上了門,根本沒給許大茂任何再發揮口才的機會。
許大茂吃了個閉門羹,站在門外是又尷尬又惱怒,同時還有些惶恐。
‘孃的!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婆娘這麼厲害?!這下該怎麼辦?’
‘就剩兩天多的時間了,要是她真把那血書藏起來了我該怎麼找?難道真要跟婁曉娥離婚,可我還沒撈著婁家的好處呢,而且婁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肯定不會輕易答應離婚的,這事兒真是兩頭把我給堵死了啊。’
如今的情況,丁秋楠抓著許大茂的把柄,還要快刀斬亂麻,根本不給許大茂太多的時間來處理這件事。
許大茂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管是丁秋楠還是婁家,如今看來都不是好對付的主。
想到自己佔了丁秋楠的身子,雖然痛快了,但後續卻牽連出這麼大的麻煩許大茂就後悔得不行。
但現在丁秋楠不按常理出牌,許大茂也沒招,只能拎著一堆東西回家去了。
這新的住處是譚秀雅給找的房子,院子裡的鄰居身家都比較清白,加上譚秀雅為了閨女,提前花錢打點過了,給院子裡的住戶送了一些吃喝的東西,所以目前這些鄰居對許大茂兩口子的態度還比較友善,說實話日子比之前在95號四合院還要稍微舒坦一點。
許大茂進了門,一屁股坐在炕上,婁曉娥見他回來了,奇怪道: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了去送禮的嗎?”
那金雞餅乾是婁曉娥的零食,以許大茂的人脈是買不著的,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