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風度翩翩,面容俊朗的青年,從外面走了過來。
韓曜廷趕緊擺了擺手:“堂哥。”
韓林啟聞言,也是一愣,“好巧。”
“是挺巧。”說道。林帆微笑道:“林哥,您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們,您是何時回來的?”
“我從國外回來大半年了,這段時間比較忙碌,哪天我請客,我請客。”韓林啟溫和地說道。
秦鳴笑道:“那就晚上吧,我們一起吃飯吧。”
“今天晚上,我怕是趕不上了。”
韓林啟話音未落,一條柔軟柔軟的胳膊從後面摟住他,“親愛的,這是你的朋友?”
丈夫?
所有人都是一愣。
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糾纏韓林啟的女子,就是之前在這裡彈琴的那個女人。
韓曜廷臉色一沉,“堂哥,他是……?”
“她叫秦玥,是我老婆。”韓林啟將妻子抱在懷裡,“耀庭,我們才結婚不到兩週,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爸媽呢。”
“你們好。”秦玥笑著點了點頭,“婚禮的時候,別忘了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韓曜廷:“……”
陸禮連忙點頭道:“好的。”
韓林啟看看錶,道:“我還要回去把我閨女給我媽媽帶回來,有時間再跟你說。”
說完這句話,韓林啟便攬住了妻子的腰肢,轉身離去。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林帆微微蹙眉,總感覺這個秦玥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說過,卻又說不出是誰。
韓曜廷的哭聲,突然從他的背後響起,“我的老天,我好可憐,我是不是上輩子把他的墳墓給刨了?”
陸禮一隻手搭在韓曜廷的肩上,帶著一絲憐憫。
她真的很同情韓曜廷。
韓曜廷與韓林啟是表兄妹,但在韓曜廷看來,他的表哥卻是韓曜廷童年的一道傷疤。
從上學的那一天起,韓曜廷那個學渣還在拼命地想要透過考試,而韓林啟卻是一年級一年級,一年級三年級,最後又去國外深造了。
在韓家人,韓曜廷的爸媽經常說一句話:耀庭,你跟你表哥學學,大家都是一丘之貉,你咋就這麼沒出息呢?
韓曜廷終於在他的影子下成長起來,他的初戀是一個學長,但那個學長卻愛上了韓林啟,踩著他的屍體跑到國外和韓林啟結婚。
現在,韓曜廷終於有了新的想法,而且還是韓林啟的妻子。
真是罪過。
連林帆這樣的心都涼了半截,“沈虞不是嫁給了韓林啟,怎麼就離了呢?”
韓曜廷扯了扯嘴角,“我們是在去年離的婚,據說沈虞還向他的情敵透露過我表哥的論文,好讓他出國留學,好獲得綠卡。”
“臥|槽,真看不出來,沈虞還挺壞的。”秦鳴砸吧砸吧嘴,“還好你當年沒有把沈虞弄到手,罷了,或許她也不是個正經的姑娘。”
“我看這姑娘挺好的。”韓曜廷有些失落的說,“你說,我是怎麼愛上她的,在前方的一個岔道口,有不少流浪貓,我還見過她拿著食物去喂野貓呢。”
陸禮一巴掌抽在他肩上,“來來來,兄弟們一起喝酒,一醉方休。”
到了那家酒館,韓曜廷就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林帆也是一臉的鬱悶,和他一起喝酒。
秦鳴不解,“晏哥,耀庭分手了,你才嫁給他,他怎麼就這麼難過,是因為他老婆長得不好看,還是因為他想要夏子其?”
“長得還不錯,就是太狂妄了。”林帆低下頭,繼續道。
秦鳴立刻來了興致,“真的假的,竟然有人這麼不長眼,居然在晏哥你的面前如此放肆,到底是哪裡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