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神秘而廣袤的天地之間,虛無使者的一聲長嘆,仿若一陣凜冽的寒風,吹散了原本看似平靜的表象,也吹開了一段充滿驚險與未知的故事序幕。
這長嘆之中,蘊含著無盡的沉重與無奈,每一絲氣息都彷彿被心酸所浸染,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楚,如同歲月長河中沉澱下來的暗礁,無論如何也無法輕易繞過。
回想起當日道衍所展現出的恐怖,虛無使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冷汗如細密的雨絲般從額頭滲出,瞬間浸溼了鬢角的髮絲。
那是一種足以讓世間萬物生靈的靈魂都為之震顫的恐怖力量,僅僅是在記憶中輕輕觸碰那股氣息,虛無使者便感覺自己彷彿再次被無情地拽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在那股力量面前,彷彿星辰都失去了光輝,天地都為之失色,一切的規則與秩序都被肆意踐踏。
而此時,陸凡的失蹤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了眾人的心間。這在虛無使者的意料之中,畢竟像道衍那般絕世強者,在這五域之中,能夠吸引他目光、讓他不惜出手的人物,恐怕也唯有陸凡這般驚才絕豔、天賦絕倫之人了。
儘管虛無使者並未親眼目睹事情的發生經過,但憑藉著他多年來在這世間摸爬滾打所積累的豐富閱歷,以及那敏銳如鷹隼般的直覺,他能夠篤定地判定,陸凡的失蹤與道衍之間必定有著千絲萬縷、錯綜複雜的關聯。
虛無使者緩緩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陸銘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滿是遺憾與同情,那目光猶如一泓深邃的湖水,卻又透著無盡的哀傷。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若從遙遠的山谷中傳來的悶雷,每一個字都似乎承載著千斤的重量:“陸銘小友,陸凡大人很可能已經被抓到五域之外的地方了。”
說話間,他的頭輕輕晃動著,每一次的擺動都像是命運之鐘的搖擺,帶著深深的絕望與無奈,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這一切的殘酷與無奈。
陸銘在聽聞這一訊息的瞬間,猶如被一道來自九霄雲外的驚雷直直劈中,整個人呆立在原地,仿若一尊失去了靈魂的雕像。他的雙眼瞪得滾圓,那眼珠子好似要從眼眶中掙脫而出,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震驚。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風中脆弱的樹葉,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彷彿有一隻無形而巨大的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無法呼吸,無法吶喊,只能在這無聲的痛苦中掙扎。
緊接著,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煞白,毫無一絲血色,就如同一張被歲月漂白的白紙,那驚恐與難以置信的神情在他的面容上肆意蔓延,使得他的面容都顯得有些扭曲猙獰。
額頭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條條蜿蜒爬行的蚯蚓,豆大的汗珠如密集的雨點般滾落,順著他那消瘦的臉頰流淌而下,一滴一滴地砸落在腳下的土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土。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起初只是輕微的抖動,如同微風拂過湖面泛起的漣漪,但轉瞬之間,便愈發劇烈,彷彿他正置身於冰天雪地的極寒之地,寒冷從他心底深處如惡魔的觸手般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肌膚。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那力度之大,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從指縫間緩緩滲出,他卻渾然不覺,彷彿那鑽心的疼痛也無法與他內心此刻所遭受的痛苦相提並論,在這巨大的精神衝擊面前,肉體的疼痛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終於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聲音沙啞而破碎,像是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喘息,帶著無盡的絕望與不甘。
他不停地搖著頭,一頭原本整齊的黑髮此刻凌亂地飛舞著,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仿若一隻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
隨後,他像是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