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錢他給,給完了還不讓邵春花花,吃的要最差的,穿的要最差的,要是敢買好東西,他就能打得邵春花幾天動彈不了。
稍有反抗,他就拿出她兒子的照片給她看,要是敢不聽話,就送去給那些變態褻玩。
現在邵春花膽敢自殺,那他就要將她挫骨揚灰,此時已經聯絡好人,等火化場火化好,就將她骨灰換了。
白姚嘉問他:“你現在是要去哪?”
“去警察局。”
他說的斬釘截鐵,生怕白姚嘉不相信他似的。
白姚嘉點頭,見他還算理智,提點到:“那人的心狠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沒有能力前不要靠近。”
劉翔宇:“我知道,她也囑咐了。”
白姚嘉雖然恨邵春花,但不會去做將她骨灰搶來揚了的事情,至於白馳和劉翔宇,兩人最後誰贏了,她可管不了。
她回到了酒店不久,電話就響了,她按了接聽,一個男聲傳來:“小姐,他確實找得有人,已經去找火化場員工商量去了。”
“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白姚嘉道:“你親自盯著,要是那小孩拿到就算了,要是白馳的人拿到,你給給白馳弄壇麵粉,然後把邵春花的骨灰給我送到酒店來。”
她已經提點了劉翔宇,如果還讓白馳拿到,那她就當是邵春花的骨灰註定要被揚,那她就親自來,她可是從小立志要當壞人的,壞人肯定是要做壞事的。
過了半小時,白姚嘉再次接到電話:“小姐,警察帶著那小孩,親自盯著邵春花火化,並帶走了,而且看樣子還要親自將小孩送回去。”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小姐,還有件事。”
“說。”
“白馳找得人,給他弄了一罈黑麵和白麵摻在一起的骨灰,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
“不用,他發不發現都和我們沒關係了,你只要盯著白馳和那個小孩,將他們所做的事情報給我就行了。”
“是。”
打完電話,白姚嘉有些自嘲的笑笑,到底還是放不下仇恨的,連小孩子也算計上了。
要是邵春花在她兒子手裡被白馳將骨灰揚了,那她的靈魂應該不得安寧了吧。
邵春花的結局如何,就看她兒子繼承了白馳多少智商吧,要是他能保住邵春花的骨灰,那她白姚嘉從此放下對她的仇恨。
之後兩天,白馳和劉翔宇的訊息不斷傳白姚嘉手上。
白馳還是發現骨會壇裡是白麵的事,他花了大價錢把糊弄他的人給整進醫院,又找人盯著劉翔宇。
劉翔宇在養父母的幫助下,將邵春花的骨灰葬到鄉下,並以兒子的名義給立了碑。
可過了兩天,邵春花的骨灰還是被人刨出來揚了。
邵家人傷心的哭了很久,只能給她立一個衣冠冢,可沒幾天又被刨了。
邵家人只能作罷,在家裡立一塊牌位,以作慰藉。
可白姚嘉卻知道,白馳揚的還是假的骨灰,真的還在劉翔宇的房裡,他做得這些,是一位熱心的警察叔叔幫的忙,除了他倆和白姚嘉他們外再沒人知道。
白姚嘉也說到做到,將邵春花的名字從她生命中擦去,認真拍戲。
她是消停了,蕭曼卻在想方設法接觸白馳,她找到白馳,直言不諱道:“我和白姚嘉有仇,所以我要當她後媽。”
白馳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經病,他道:“你和我女兒有仇,還想我引狼入室?”
蕭曼:“我可是蕭氏集團的小姐,你和我在一起可是有很大幫助的。”
白馳聽到蕭氏集團,心狠狠的動了,要是有蕭氏撐腰,那女兒是不是拿捏不到自己了?
可他面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