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朝著酒店跑的過程中,哼哈二將覺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可謂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等到酒店在望,陳輥總算長長的鬆了口氣。
“沒事了應該沒事了吧?”
“就算廟裡的東西再邪乎,也不敢在宋隊長和不怒大師面前鬧騰。”
“宋隊長脾氣好,不怒大僧可不好說話。”
“嗯嗯!”赤冥連連點頭,不過還是出言提醒。
“俗話說得好:行百里半九十。”
“咱倆不能大意,別陰溝裡翻船。”
“小棍子,你也看到了剛才那哥們多慘。”
說話間的功夫,哼哈二將忽然感到一股勁風從頭上襲來。
本就如同弓弦一般繃著的倆小子,立即朝著兩邊跳開。
然後就聽咕咚一聲重物落地,砸的塵煙四起。
哼哈二將彈冠相慶:“哈哈哈,沒砸著氣死猴!”
“等會兒,掉下來是啥玩意兒?”
“有胳膊有腿的,不會真是猴吧?”
赤冥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伸出小短腿,去扒拉“高空墜物”。
那東西臉朝下看不清具體樣子,身穿道服,腳上一雙紅皮鞋格外礙眼等會兒,紅皮鞋?!
赤冥趕忙將對方翻過來檢視,可不正是神闕道人。
只是他已經摔的奄奄一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隨時有蹬腿的可能。
“我去,肚臍眼道爺!”
赤冥驚呼,飛速取出療傷藥往神闕道人嘴裡塞。
只是他明顯已經吃不進去,因為嘴都摔變形了。
勉強睜開眼睛,神闕道人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貧、貧道死得好慘,貧道不甘心。”
“能、能在最後時刻遇見你倆,就是就是有緣。”
“貧、貧道便把自己的法器、法壇,都送給你倆。”
“哦對了,還有件重要的事情,快去救我師叔宏宇道尊。”
“他在他在啊,貧道死啦!”
“劉產,我恨你!”
看著徹底嚥氣的神闕道人,以及他留下的法壇等物品,哼哈二將好一陣的無語。
你讓我倆救人,也得告訴去哪救啊!
下次再臨死,能不能先說重要的事情,彆著急給東西亂給東西會遭報應嘀!
還有,你有說後面那兩句話的時間,就不能說救人的地點麼?
完犢子玩意兒,難怪人家金銀花道姑不喜歡你,喜歡不怒大師。
金銀花是一僧一道“共同”的愛人。
至於為啥道號是金銀花,不怒大僧沒說,哼哈二將也沒敢問
“小、小明,肚臍眼大師真死啦?”
“廢話!都摔稀爛了能不死麼!”赤冥沒好氣的回答。
陳輥被訓斥的直縮脖子:“小明,你說剛才咱要是不躲開,肚臍眼大師是不是就摔不死?”
赤冥:“”
“媳婦死了你想著要孩子——晚啦!”
“現在說這些有啥用?”
“揹著肚臍眼道長咱們回家,請侯爺給他主持公道。”
“肚臍眼道長這麼厲害,還和他師叔在一起,他師叔還是道尊這麼一說他們的仇人得邪乎透了!”
陳輥實在,再加上覺得對不起人家肚臍眼,立即依言照做。
“大是我們對不起你,我們不應該躲。”
“您放心吧,我一定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把你埋了。”
“以後逢年過節,但凡祭拜我師父的時候,都會帶上你的。”
唸叨完畢,陳輥不顧血汙伸手去抱神闕道人。
可當手碰到對方的瞬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