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謝家之前從未有人從商,他無意進部隊任職,謝父沒少因為這個事情和他吵架。
後來謝家的人下的下放,退的退伍,他最終為了生存,還是開始了從商之路。
去年在滬市的時候,他剛把手裡面的資產整合起來,那時候還不像現在這樣處處的政策都寬鬆了不少。
他只能東奔西走,去那些經濟發達一點的城市尋找突破口。
其中去得最多的就是滬市和香江。
那個時候在京市停留了幾天,那段家的人聽說自己在京市,就巴巴地貼了上來。
他被段成雋煩得要死,後面年去滬市參加一個投資會的時候,段成雋說他也要去滬市,想要和他一起搭個伴。
他為了耳根子清淨乾脆同意了。
到了滬市之後,他確實陪段成雋去過顧家,但那時的顧晚白給他的印象與現在截然不同。
瘦弱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以他來看,雙眼凹陷,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氣,那巴掌大點的臉蠟黃蠟黃的。
頭髮也亂七八糟披散著,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白還有補丁的衣服。
著實讓謝安驚訝了一下,只是他這人一向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看見她亮晶晶的眼睛的時候,就知道這不是個受氣包子。
乾脆直接離開了顧家。
沒想到那人後來竟然能成為自己弟弟的媳婦兒。
這還真是緣分啊。
謝安看了看自家的傻弟弟,又看了看顧晚白,眼裡都是欣慰:“小川啊,我看弟妹和你配得很啊,有些事情真不好說,說不定這就是天賜良緣啊。”
謝川聽見自家二哥這麼說,抬起頭偷偷看了顧晚白一眼,輕輕笑了:“是啊,天賜良緣。”
正如他在滬市辦事的時候,第一次遇見顧晚白的悵然若失。
第二次遇見顧晚白的欣喜若狂。
就像是老天爺也在給他們牽線一樣。
“二哥,你做的飯也不能吃,我帶你去國營飯店吃吧。”
想到自己哥哥那一鍋烏漆嘛黑的東西,謝川就有些難言,看著賣相都不怎麼樣,吃起來會死人的吧。
謝安尷尬地笑了笑。“好吧,小川,這次就聽你的。
知道你是看我回來想要讓我吃點好的,這又是和弟妹第一次見面,我們就去國營飯店吧。”
謝川:……
不,他只是單純害怕媳婦兒吃了那東西拉肚子而已。
二哥,你真的有點自作多情了。
謝安就像是謝川說的一樣,為人確實很隨和,三人去吃了個飯,也是其樂融融。
和顧晚白聊起來的時候,謝川又敏銳地捕捉到了裡面的關鍵詞。
“二哥,你是說,當時你在顧家見過個顧知夏?”
不知道自己弟弟為什麼問出這個問題,他還是點了點頭。
“沒錯啊,當時還欺負弟妹來著,和段成雋待了幾天,我也知道那顧知夏是後媽帶來的繼女。”
想起顧知夏的時候,他還皺了皺眉。
“一個姑娘家家的,一點都不矜持,從段成雋下了火車,就一直跟著他。”
“不過後來段成雋想要討好我,顧家又讓他丟面子了,他把顧知夏遷怒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顧知夏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段成雋面前了,嘖嘖嘖,估計是說了什麼讓小姑娘傷心的話。”
謝安一邊吃一邊吐槽著,突然警覺起來。
“你問這些幹嘛?我告訴你,小川,咱們謝家人做人不能腳踏兩條船,你可是結婚了, 不能盯著其他姑娘看。”
他們謝家雖然不是什麼書香門第,但是在作風這一方面十分嚴謹,可以和平離婚,但是絕對不能出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