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明川在院子裡的時候,發現張嬸一直站在院子裡打量他。
陳明川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和張嬸打招呼,張嬸尷尬地笑了笑,回應了陳明川。
陳明川和系統說:“張嬸是個普通女人,心理素質不強。她估計以為我和莊澤應該被毒死了,但是沒有。”
“現在看到我好端端地活著,肯定會心虛,會想要找她的同夥商量下一步對策,畢竟莊澤沒死,他們肯定會再次下手。”
系統說:“分析得不錯,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我密切關注她,一旦她出門我就跟著。”
陳明川走到了院牆附近,對張嬸說:“張嬸兒,昨天晚上打算給你和金桂的蘑菇被不知道哪裡來的野貓給打翻了,我還在可惜,要是給你們了說不定就不會碰上野貓了。”
張嬸說:“這有啥可惜的,嬸兒今天下午山上給你採,蘑菇山上多的是。”
陳明川笑了笑,“不用了,最近不想吃蘑菇。”
“那等你想吃了告訴嬸兒。”
“行。”
第一天張嬸兒沒什麼異常,就是在家裡做做飯,或者進屋子裡縫鞋墊子。
時間過得很快,一週過去了,還是沒有進展。
陳明川帶著莊澤出門了。
快要入秋了,入秋之後動物冬眠,草木凋敝,能夠打到的獵物就少了。
所以陳明川打算趁著還沒冷下來,多打點獵物。
這幾天沒有下雨,所以上山的路還挺好走,陳明川原本還擔心莊澤不適應山路走得慢。
結果莊澤走得挺快的,氣不喘臉不紅,應該也不累。
把陷阱裡的獵物取出來之後,陳明川打算回去了,莊澤卻不走,他指著一朵蘑菇說:“藍色的蘑菇,有毒。”
陳明川問:“你怎麼知道?”
他還以為莊澤跟他一樣不認識毒蘑菇。
“就是知道。”
莊澤說:“張嬸兒給的蘑菇,藍色的扔了。”
陳明川問:“你扔的還是她扔的?”
“我。”莊澤說。
陳明川想,既然有毒的蘑菇被莊澤丟了,那大概蘑菇是被下了毒。
有人不放心,想要雙重保險,讓他們死得透透的。
摸了摸莊澤的腦袋,陳明川說:“特別棒,今天獎勵你吃糖。”
莊澤笑了。
回去的路上,莊澤一直在往他的揹簍裡採花,陳明川也由著他,只要不往揹簍裡扔蟲子就行了。
回到家裡,晚上的時候陳明川洗漱完上床,發現莊澤一直背對著他。
陳明川讓他轉過來他也不同意,平時他們都是對著睡覺的。
陳明川一愣,以為莊澤生氣了,但是想了想他又覺得自己沒做什麼讓莊澤生氣的事。
還沒等他問,莊澤扭過頭,說:“睡覺了。”
然後他快速地把被子拉過頭頂。
陳明川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可能莊澤就是單純地想背對著他睡覺。
下午陳明川在廚房做飯的時候,莊澤跑了進來,手還背在後面,陳明川瞥了他一眼,“怎麼了?”
莊澤伸出手,手心是一個花環,五顏六色的花交織在綠色的藤蔓之間,很好看。
陳明川擦了擦手,把花環接了過來,“你這兩天背對著我,就是在偷偷地做這個?晚上你能看清楚嗎?”
莊澤點頭,“能看清。”
陳明川盯著花環,心裡有些溫暖,就像是上幼兒園的孩子得到了老師的大紅花,孩子把大紅花給了自己。
也像孩子第一次上手工課,做了手工之後,把手工當作禮物送給他。
雖然陳明川沒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