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和省城不一樣,陳明川幾乎沒有學歷,找了好幾天工作也沒找到。
倒是有銷售公司願意招他,畢竟他長得帥,人往那兒一站就能吸引很多顧客。
但陳明川試崗了一天以後放棄了,主要是每天面對的牛鬼蛇神太多,陳明川怕自己再幹下去會被氣死。
轉眼到了十月,國慶放七天假,莊澤待在家裡的時間變多了。
之前莊澤幾乎每天都是滿課,白天七八點出去,晚上五六點回來,除了一起吃晚飯,兩個人的交流少得可憐。
這下放假了,陳明川不得不和莊澤一起做飯,一起收拾家裡,一起洗衣服。
要說尷尬其實也還好,畢竟這麼久過去了,尷尬勁兒早就過去了。
只不過總歸兩個人的氣氛沒有之前好了。
晚上的時候莊澤提議出去看電影,陳明川有些驚訝。
莊澤說:“我同學送了我兩張電影票,不去就浪費了。”
“什麼型別的?”陳明川問。
莊澤把電影票拿了出來,“普通劇情片。”
陳明川點了點頭,“好,什麼時候去。”
“明天下午。”
第二天下午莊澤和陳明川一起去了電影院,看了電影出來,陳明川肚子有些餓了。
“去餐館吃飯?今天不想做飯。”
莊澤點了點頭,“好。”
吃了飯回去的路上,天已經黑了。
莊澤說:“我想起之前你告訴我,天黑了不能出門,會被夜遊神偷走。”
陳明川笑了笑,“那是嚇你的,當時我懷疑有人會對你下手,就讓你待在房間裡。我假裝出去打獵,實際上就等在家門口。”
莊澤說:“怪不得那段時間你回來的時候手裡沒有獵物。”
“都沒上山怎麼會有。”
天空突然飄起了小雨,很快把陳明川和莊澤淋溼了,兩個人都沒有帶傘。
陳明川和莊澤跑了起來,就差幾百米就可以進家裡了。
回到家裡,陳明川打了個噴嚏,十月說冷不冷,說熱不熱,陳明川感覺自己快感冒了。
莊澤倒還好,他讓陳明川快去把衣服換了。
換了衣服之後,陳明川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冷顫。
莊澤去廚房煮了薑湯,盛了一碗出來讓陳明川喝。
喝著薑湯陳明川問:“你不喝?”
莊澤說:“我沒事,平時不怎麼感冒。”
陳明川點了點頭,把薑湯喝完放下碗之後他回房間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陳明川頭開始疼了起來,鼻子也堵住了,陳明川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爬了起來走到客廳裡找藥吃。
藥是他從老家帶的,很久之前沒吃完的感冒藥。
開啟客廳的燈一看,已經過期了。
陳明川把藥扔進了垃圾桶裡。
莊澤聽到動靜出來了,他看到陳明川的臉有些泛紅。
走到陳明川身邊,莊澤自然地抬起手用手背在陳明川額頭試了一下溫度。
“發燒了。”莊澤說。
陳明川抽了一張桌上的紙巾擤鼻涕,“沒事,明天睡醒了我去買藥。”
莊澤說:“現在就去,診所有值班的。”
“太晚了,外面雨很大。”
“不吃藥發燒到後面會更嚴重,”莊澤說:“這樣,你在家裡等我,我去買退燒藥。”
陳明川還想說不用,莊澤已經轉身出門了。
為了等莊澤,陳明川沒有進房間,他找了一床薄被子,蓋著被子坐在沙發上。
因為發著燒陳明川頭腦昏沉,很快陳明川就睡著了。
莊澤買了藥之後,很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