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川挑了挑眉,“那是因為你那個時候小,現在還小嗎?”
“不小了。”莊澤說。
陳明川覺得莊澤的話有兩重意思,但是他沒有證據。
陳明川把盤子裡魚的魚刺剔除了,把乾淨的魚肉放進了莊澤碗裡。
莊澤笑了笑,把盤子裡的魚吃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陳明川有點興奮,他第一次穿越就是被傳送到了這個屋子。
離開好幾年,陳明川感覺恍如昨日。
好像不久之前,系統才找上他,讓他去做任務。
陳明川扭頭在莊澤臉上親了一口。
莊澤眼瞳一顫,聲音低啞,“你幹嘛。這裡沒有潤滑劑,而且床太硬了。”
陳明川說:“我親你一下,你能想到那上面去,思想太骯髒了。”
翻過身,莊澤壓住了陳明川,“對,我是骯髒。”
吻落在了陳明川身上。
第二天,是陳明川有史以來最痛的一次,因為床太硬了,儘管墊了很多東西,陳明川還是覺得痛。
他覺得自己的腰和背肯定都青了。
躺了大概一天,陳明川和莊澤出發去山上了。
出門的時候他們碰到了張嬸兒和段金桂。
段金桂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
因為放寒假,段金桂也回家了。
張嬸兒沒怎麼說話,她面對陳明川和莊澤總有些心虛。
“你們也是回來過年嗎?”段金桂問。
陳明川說:“回來看看。”
段金桂笑了笑,“那敢情好,村裡不久就要修路了,以後你們回來可就更方便了。”
閒聊了幾句之後,陳明川和莊澤上山了。
張嬸看著陳明川和莊澤背影,眼裡泛著淚花。
“還好我沒有真把他們害死。”張嬸兒抹了抹眼淚。
“當時我真是鬼迷心竅了。”
自從出獄之後,張嬸兒幾乎不怎麼出門,因為她和莊衛國的事十里八村都知道了。
莊衛國要坐二十年的牢,她判的不重,倒是出來得早。
可村裡的流言蜚語都攻擊到了她身上。
甚至劉金鳳時不時會來她門口罵一罵。
段金桂上了大學就帶著她離開了村子,但是年關到了,張嬸兒又提出回來祭祖。
段金桂嘆了口氣,“他們現在過得很好。要是愧疚,改天我帶你去廟裡給他們祈祈福。”
……
昨夜下了小雨,山上空氣潮溼,陳明川和莊澤找了很多蘑菇。
陳明川突然反應過了一些事,“莊澤,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在山上走丟了。”
“記得。”
陳明川說:“當初是不是莊衛國讓你上山的?”
“沒錯,是莊衛國。”
陳明川說:“我知道了,因為我的介入,當時他就對你起了殺心。告訴你蘑菇可以做湯可以換錢,讓你上山。”
“你當時腦子不清醒,一個人很容易迷路,山路難走,又容易摔倒,說不定就悄無聲息死在了山上。”
“之前本來我們是一群人在找你,也是他提議分開走。我猜如果是他先找到你,他肯定會對你下手。”
陳明川一陣後怕,還好是他先找到了莊澤。
莊澤笑了笑,還好是陳明川先找到了他。
天氣有些冷,陳明川和莊澤就前兩天經常去村子裡逛一逛,後面就不怎麼出去了。
他們定的計劃是在村子裡待一週,第六天的時候莊澤帶著陳明川到了他父母的墳前。
莊澤說:“他們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都是因為生病。那會兒醫療條件不好,一點小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