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來的人叫蘇荷,是莊澤以前的同學。
因為同村,他們在學校關係還算不錯。
但是莊澤出事之後,他沒有去看過莊澤。
陳明川看著他,說:“我知道因為我和莊澤的恩恩怨怨,當初莊澤被人推下山出事,大家都以為是我做的。”
“但是我陳明川今天在這裡發誓,莊澤身上發生的意外不是我做的。
“並且我在這裡承諾,如果誰能夠給我提供推莊澤下山的人的資訊,我給他兩百塊。”
人群再次沸騰了,兩百塊差不多是一戶普通人家半年多的收入了。
“我說到做到,以後莊澤就是我罩的。不管是誰把他推下了山,我也會追查到底。”
在某個角落,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陳明川,眼裡是心虛是恐懼。
陳明川在村子裡風評其實不錯,誰家要請人幫忙收收稻穀,修修房子,首先請的就是陳明川。
他基本不收錢,也就吃頓飯。
所以他都這麼說了,大部分人相信了事情不是陳明川做的。
畢竟如果是陳明川做的,他沒有必要出錢懸賞,這件事越調查,真兇暴露的機率就越大。
當然不乏有人猜測陳明川自導自演,想要洗清嫌疑,但沒有人站出來質問。
村長說:“明川的話大家也都聽到了,誰推了莊澤可以主動站出來。”
廣場鴉雀無聲,陳明川也知道是這個結果。
“這樣,今天呢事情就到這裡,有什麼線索下來再告訴明川。”
“不過大家記住,莊澤不是壞人,不能再欺負這孩子了,以後誰欺負他,也是跟我過不去。”
村長都發話了,其他村民當然連連點頭。
有幾個經常欺負莊澤的,已經被父母揪著耳朵罵了幾句。
很快村長解散了村民,廣場上只剩下莊澤還有莊澤二叔一家。
莊澤二嬸衝了上來,“你說的莊澤衣食住行歸你管是怎麼個事?”
陳明川說:“我以前對不住莊澤,我認他當弟弟,以後住我家裡。”
“不行,絕對不行。”二嬸拔高了音調。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劉金鳳虧待他莊澤了,憑什麼要把他接去你家裡?以後村裡怎麼說我家裡?”
莊凱在旁邊幫腔,“沒錯,莊澤是莊家人,我們都還在,沒道理讓他去你家。”
村長說:“其實他們說得也有道理,我知道你對莊澤愧疚,平時可以多去看看莊澤,沒必要把他帶回家裡嘛。”
村長一個勁朝著陳明川使眼色。
在他看來陳明川是黃金單身漢,每年說媒的都快踏破門檻了。
要是多了個拖油瓶,誰家大姑娘願意嫁?
“莊澤在你們家過的什麼日子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陳明川撕開了莊家人的面具,劉金鳳炸了,“你什麼意思?我們怎麼他了,餓著他了還是打他了?你說說清楚!別以為你和村長沾親帶故就可以汙衊我們!”
村長冷聲道:“胡說八道什麼?”
莊澤二叔莊衛國瞪了劉金鳳一眼,他對村長說:“這娘們不會說話,村長別生氣。”
劉金鳳掐了莊衛國胳膊一下,莊衛國疼得齜牙咧嘴。
他繼續說:“莊澤是我大哥留下來的孩子,就這麼一個種了,我作為莊澤的叔叔捨不得這孩子。”
“我知道陳明川對他有愧疚,但是我們是莊澤的家人,不能因為你的愧疚就讓你帶走莊澤吧?村長你說呢?”
村長皺著眉頭,皺紋都擠到了一塊兒,沒有說話。
劉金鳳說:“陳明川你要真愧疚,就賠我們點錢,莊澤他每天吃吃喝喝都要用錢,如果不是出了意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