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寒霧說:“你哥哥早就已經投胎了,他下輩子會在一個幸福的家庭。”
陳明川拍了拍手上的灰,站了起來,他聽系統說陳寧海被許霖害死,早就灰飛煙滅了,不可能會投胎。
知道荊寒霧是在安慰自己,陳明川沒有拆穿這個善意的謊言,轉過頭他對荊寒霧說:“我們回家吧,過年的時候再來看他。”
荊寒霧點了點頭,握住了陳明川的手,“好。”
大一大二是強制住校,大三的時候陳明川和荊寒霧還是搬出了寢室,去學校外面的房子住了,寢室裡畢竟有四個人,對情侶來說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在外面住之後,兩個人做的頻率直線上升,陳明川每天上課都無精打采,鄭正還以為他接了很多兼職,關心地告訴他如果需要錢可以有找他借。
陳明川婉拒了,他需要的不是錢,需要的是荊寒霧放過他。
週五上完課,陳明川和荊寒霧回到了小區裡,這棟小區裡都是學區房,房價高但安保系統好,是荊寒霧考上大學的買的,不過之前一直沒住。
按了密碼鎖開啟門,荊寒霧從後面抱住了陳明川,吻落在陳明川后頸。
片刻過後,他帶著陳明川到了沙發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陳明川身上。
雖然做這種事很累,但也挺舒服了,所以只要荊寒霧不太過分,陳明川都會配合他。
只不過今天不知道是因為明後天是週末,荊寒霧搞得有些久了,結束後陳明川一看時間都快九點了。
兩個人還沒有吃晚飯,荊寒霧去廚房做了晚飯,經過將近一年的訓練,荊寒霧已經能夠做出美味可口的飯菜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做番茄雞蛋麵都很難吃的荊寒霧了。
週末的時候,荊寒霧帶著陳明川去了泉州,十年一度的道門大會將在泉州舉行,荊寒霧作為荊家家主自然也被邀請了,
道門大會主要是道門中人切磋道法還有交流道法用的,今年的主辦方是許家,從上千道人中脫穎而出的人可以獲得許家豐厚的獎勵。
為了這些獎勵,不管是有門派的家傳弟子還是沒有門派的散修都來了。
荊寒霧來是作為客人被邀請來的並沒有上場,他的水平要是去和其他人切磋就有點欺負人了,還不如讓許家直接把獎品給他。
陳明川和荊寒霧住在許家,因為荊寒霧的二嬸是許家人,所以荊寒霧也算是這裡的常客。
許家人還不知道荊寒霧和陳明川的關係,所以他們只當陳明川是荊寒霧的朋友,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間房。
道門大會十點開始,荊寒霧九點多就到了陳明川的房間,陳明川還在房間睡覺,迷迷糊糊被荊寒霧給拍醒之後,他問:“你幹嘛?”
荊寒霧站在床邊,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西裝,黑色的外套讓他氣質拔群,西裝褲包裹著他的大長腿。
他俯下身說:“該起來了,今天很多人,你要和我坐在一起,我讓人給你準備了西裝。”
陳明川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他看了看荊寒霧一眼,由衷誇道:“你今天好帥。”
荊寒霧把手上白色的西裝遞給了陳明川,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平時他參加這些活動都穿得隨意,這次穿這麼正式是因為陳明川在。
兩個人都談這麼久了,陳明川也沒有避諱,當著荊寒霧的面就把白色西裝給換上了,荊寒霧的目光沒有從陳明川身上移開過,儘管看了無數次,荊寒霧還是覺得看不夠。
陳明川的一舉一動,身上的每一寸面板好像都在吸引著他,讓他沉淪。
打好領帶之後陳明川看向荊寒霧,“你怎麼沒打領帶?”
荊寒霧的襯衫習慣性地扣到了頂端,但是卻沒有打領帶,“我忘了,你幫我?”
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