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你有證據嗎？黃口白牙地汙衊我們夫人！”芳菲也是一點忍不了。

冬菊這時也說道：“這需要證據嗎？四小姐手中的珠釵成為了假貨，恰好，柳家五小姐手中有一支一模一樣的，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柳卿卿目光犀利地瞥了冬菊一眼，“所以，你便一口咬定，是我調換了東西？”

“不是你還會有誰？”顧心蕊沒好氣地說道。

顧老夫人一時之間，也無法判定，而是詢問道：“柳卿卿，我且問你，柳綿綿的那支珠釵，是不是你送的？”

“綿綿的那支，是我送的，不過，那是我去玲瓏閣買的，有問題麼？”柳卿卿反問。

“那就奇怪了，你們都說在玲瓏閣買的，可玲瓏閣只有一件，且是獨一無二的！必然有人作假！”

顧心蕊受了委屈，顧老夫人非要弄個清楚不可。

柳卿卿鎮定地說道：“想要弄清楚，那很簡單，找掌櫃的來對質，不就好了麼？”

楚辭暗暗揪著手帕，心中開始緊張起來。

這一幕，恰好被柳卿卿盡收眼底。

“楚辭，你怎麼不說話？反倒是冬菊這丫頭一直在說，難道這支珠釵，與你沒關係嗎？”柳卿卿質問。

楚辭也不知冬菊這丫頭靠譜不，要是掌櫃的過來，那不是拆穿了麼？

“不瞞你說，這件事情，我是交給冬菊來辦的，具體只有她才知道。”楚辭勉強維持笑容。

“哦，這麼說，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真假了，只有冬菊知道？”

楚辭沒再說話，她心裡實在沒底。

一支小小的珠釵，竟然會惹出這麼多的禍端，是她沒料到的。

心裡也在怪顧心蕊，竟然戴著珠釵到處瞎晃。

很快，府中派人去請玲瓏閣的掌櫃。

芳菲趕緊問道：“你是玲瓏閣的掌櫃？那天，我們去你店裡買珠釵的之時，並不是你。”

掌櫃回道：“我們玲瓏閣有好幾個掌櫃，都是輪流來的，今日是我當值。”

顧心蕊見掌櫃的來了，便著急地說道：“掌櫃的，你可知曉，那日來你店裡買這支珠釵的人，她長什麼樣子？”

掌櫃的各自看了一眼，“玲瓏閣每日來來往往要接待很多貴人，我也不曉得，而且那日，也不是我當值，當值的掌櫃今日休息了。”

“不過，想要知道是哪位貴人在我們玲瓏閣買過東西，只需要將票據拿出來證明即可。”

票據？

這又是楚辭的盲區了。

“凡是在我們玲瓏閣買過東西的客人，我們都會給他們一張票據作為憑據，日後首飾需要修飾等等，都可以憑票據，難道店裡免費修飾。”

聽了掌櫃的話，楚辭才明白玲瓏閣竟然有如此多的門道。

可是，她和冬菊根本沒買過，哪裡來的票據啊。

這下完了！

要被冬菊給害死了！

“對，你們就把自己的票據拿出來吧，我倒是要看看，誰在騙人！”顧心蕊立即對她們說道。

楚辭手中的帕子，攥得更緊了。

反觀冬菊卻一臉淡定，她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票據出來。

“票據在此。”

顧心蕊率先拿過票據，看見上面的印章，的確是玲瓏閣的，她激動得不行。

“這是真的，這是玲瓏閣的印章，嫂嫂買的果然是真的，是柳卿卿，柳卿卿欺騙了大家，她故意調換了我的東西！”顧心蕊咬牙切齒地瞪著柳卿卿。

“不可能，你們怎麼會有票據？明明是夫人買的！”芳菲也急了。

顧老夫人讓掌櫃檢視票據，掌櫃看了一眼。

“這票據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