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商陸,“這是構陷!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偽造我的聲音又不難,這點時薇你是知道的吧。”
“偽造?如果我是想要偽造一份罪證來害你,那麼為何我一早便拿給宋家?何苦要等到今日你來問罪?”
商陸的雙眼透露出一股淡淡的無奈,彷彿經歷了太多的風雨。
在一個外人面前,和自己的親生父親狗咬狗。
未免有些貽笑大方。
何至於走到今日呢?
“那是因為你一直找不到機會和時薇見面!你愧對時薇”
“好了,別爭了,我有自己的判斷。”
宋時薇厭倦了,抬手製止。
商陸反駁,斬釘截鐵道:“不,你沒有。”
他指著沈父,“在你眼裡他很慈祥待你很好,可是他對自己的孩子如何?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不好好對待的人,會對一個非親非故的人好嗎?他那次對你好,沒從你這裡撈到好處?”
“宋時薇,麻煩你清醒一點。你若真的拎不清,那你大可去和你父親商議,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之越試圖上前攔住商陸的話,“商陸,你什麼意思?父親對你還不好嗎?你怎麼這麼沒良心?”
商陸諷刺道:“我不說是誰,你也知道我所言的那句‘對孩子不好’指的是我?看來你心裡門清得很,父親偏袒誰,金錢和愛都給了誰,一目瞭然。他連我都不在乎,為何會這麼在乎你?宋時薇,你動動腦子!”
商陸是真急了。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甚至擺出了證據,宋時薇難道不應該立馬相信嗎?
宋時薇卻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她有氣無力道:“把他們兩個請出去。”
“是。”
“你去和你父親說清楚發生了什麼,讓他有個底,我先回去了。”
商陸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會留下一個眼神給宋時薇。
宋時薇方才的遲疑,是心寒。
她已然瞭解一切,沈父看重宋家財產,想要用婚姻關係吃絕戶。
可商陸寧願和家族反目成仇,放棄宋沈兩家的財產,也要和她離婚。
他對宋時薇的恨意,已經到了金錢都無法打動了嗎?
她就這麼招人厭棄嗎?
連為了鉅額財產,忍一忍演戲都不願?
沈父總說,在進沈家之前,商陸過的有多慘多窮。饒是這麼窮過來的人,也不會為了錢和她在一起。
就這麼厭惡她嗎?
商陸怕再出現一些什麼意外,火急火燎的趕回車庫中。
“不是跟你們說了在哪裡等我嗎?怎麼還是走了?”商陸看向連理,“更何況,你是知道沈之越和我水火不容的。”
連理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他是以你的安危誘導我們去的,我也沒想到他們能畜生到這種地步,當時我是算準了在宋家,他們不敢怎麼樣才去的。”
姜靜姝眼神從空洞轉化成清明,“哥哥,他們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威脅你了?”
商觀棋也是一臉擔憂,盼望著商陸說出實情
商陸颳了刮姜靜姝的鼻尖,又揉了揉商觀棋的腦袋,“小孩子不要考慮這些。”
那看來是事態極其嚴重了。
都已經報喜不報憂了。
“我們回去。”
商陸並未把商觀棋送回學校,而是轉移進了醫院。在醫院內時特意囑咐醫生好生看著商觀棋。
“姜醫生,我們家最近的情況有些特殊,放在學校我有點不放心,我想著醫院這邊應該是最安全的,所以需要您幫忙照顧一下我妹妹。”商陸有些為難的開口。
李老師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