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幫你。”

“任何意義上的幫助。”

“可以嗎？”

姜靜姝粉嫩的小手在商陸身上四處點火，毫無節制。

“誰教你這些的？”

商陸啞著嗓音，口乾舌燥。

但他可從未教過姜靜姝這些東西。

姜靜姝一臉無辜，指著門外某一處。

“我是跟哥哥學的啊。”

商陸：“？”

“哥哥筆下的阿姝不就是這樣坐在哥哥身上，搖曳生姿嗎？”

姜靜姝所指的是那些畫像和春宮圖。

商陸：“你亂翻我的東西？”

姜靜姝輕笑一聲，眼角的淚痣也跟著一起晃動。

“哥哥，阿姝認錯，哥哥想怎麼懲罰我呢？”

想怎麼懲罰？

這麼囂張嗎？

這小丫頭太囂張了。

必須得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不然真的會把她嬌養得無法無天。

失了分寸。

商陸想著，必須要好好懲罰她。

長得這麼好看，哭起來一定更加惹人憐愛。

他想把姜靜姝？哭，讓她如同漂浮在海洋之中無依無靠的浮萍，只得依偎著商陸，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求饒。

越慘越好。

姜靜姝的手仍在胡亂攀扯，在他身上四處亂動。

商陸一把扣住姜靜姝的手，將她帶向自己。

姜靜姝匍匐在商陸身上，春光乍洩。

“你決定好了？不會後悔？”

一旦繼續往下做，可就沒有回頭路。

姜靜姝乖乖地摟上商陸的脖子，軟著聲音問：“哥哥，你愛我嗎？”

“愛。”

商陸承認了。

姜靜姝皺眉，嘟起嘴巴：“那明天呢？明天醒來還會愛我嗎？”

商陸：“不知道。”

他的氣息越來越不穩，越來越急躁。

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往姜靜姝的衣襬處探去。

姜靜姝明顯失落了一瞬，但身子卻往上蹭了蹭，她趴在商陸肩膀上，額間的髮絲隨意地散在商陸肌膚上，帶著點點異樣的觸感。

她語氣之中帶著各色的情緒，有失落又有歡喜，小聲地說。

“好吧，起碼這一刻你是喜歡我的。”

得到了姜靜姝的允許。

商陸便放開了手腳。

他單手攬住姜靜姝的腰肢，撐著床鋪。

一翻身--

將姜靜姝壓在身下。

商陸將燈光全部遮擋住，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姜靜姝身上。

將本就瘦弱的她襯托得更加微弱。

商陸單手扣住姜靜姝的下巴，朝著那磨人又調皮的唇瓣吻上去。

另一隻手毫無章法地解開姜靜姝的睡衣。

他的視線無法轉移，只能落在姜靜姝臉上。

女式睡衣的款式又是那樣的複雜。

商陸失去了耐心，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衣衫。

手掌粗暴地掌摑晃動的兩團垂耳兔。

伴隨著大力--

姜靜姝胸口隱隱作痛，忍不住輕咬商陸的下唇。

但由於力道太小--

感覺不像懲罰，而是獎勵和邀請。

商陸放小了力道，轉而捏住--

“叮鈴鈴--”

床頭櫃上，商陸隨手放置的電話鈴聲響起。

商陸沒管。

多響幾次就不會再響了。

姜靜姝不會換氣，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藉口。

她輕輕地推了推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