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姜滿月拿到確認關係優勢之後就是無解的碾壓勝利,那麼應對辦法也很簡單。
趁著他們還沒確定關係,把喜歡的男孩子搶回來不就好了?
顧觀雪對自己未來的計劃信心滿滿,她沒有回答寧源自己到底有沒有聯絡寧媽,只是露出了一個小惡魔般的可愛表情,隨後輕輕攤開自己的毛毯:
“好啦,我要睡覺了,你要旁觀麼?”
“這個就不必了。”寧大師對自己的定力還是有點數的,顧系花原本就靠美色幾次撩動他幼小的心靈,現在好不容易走出來了怎麼可能又一頭扎回去。
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色批本能!
“這樣啊,那隨便叭。”
他和顧觀雪一齊戴上了眼罩,彼此都沒有選擇欣賞窗邊飛機衝破雲層時候光芒萬丈的美景。寧大師雖然是開啟了閉目養神的模式,可是心底卻是一直沒能靜下心來。
老媽她不知道我和顧觀雪之間發生的事情,同樣也不知道我對姜滿月的想法,以她的視角上來看雖然顧觀雪有著初始的好感度加成,但是滿月後來居上也趕超了不少…
就算她是個前朝雪黨,事情發展到現在也應該會開始謹慎投資才對。從老媽支援自己來燕京時候的態度就可見一斑,那是一種明明想狠下心來梭哈雪寶,但看看滿月之後忽然又舉棋猶豫不定起來的表現。
寧大師忽然有種苦笑的衝動,心說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最能理解我之前感受的居然是我老媽。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勝負已分啊。
想到這裡他不由地輕輕揭開了眼罩,輕輕轉頭看了一眼歪著頭呼吸香甜的顧觀雪,女孩的睡顏依舊好看得不像話,一如當初那個五月天的早晨她趴在寧源左手邊伴隨著臺上教授的聲音緩緩入眠時候寧源所見到的場景。
在某一個瞬間寧源甚至有幾分恍惚,他覺得自己這幾個月和顧觀雪之前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他和她還是以前嬉笑玩鬧互相耍寶的關係,她沒有留下那個意義不明的吻,他也沒有告白,時光被人悄然剪去了一頁。
說來也是奇怪,顧觀雪出現在飛機上的時機和發言都那麼茶裡茶氣,一副“我要是和你坐同一班航班的話小滿月不會生氣吧”的表現。可是真的達成目的坐下之後她卻安安分分地開始閉目休息,一點兒也沒有和寧源拉進關係的動作。
又在胡思亂想了麼?寧源輕輕笑著對自己心底說。
遺憾之所以很美是因為它無法改變。紅玫瑰和白玫瑰都已經成了過往的序章,現在的那朵玫瑰她既不是紅玫瑰,也不是白玫瑰,她是一朵獨一無二的玫瑰。
“你有在偷偷看我嗎?”顧觀雪冷不丁地忽然輕輕開了口。
“你想太多了。”寧大師波瀾不驚地收回了目光,淡淡回道:“我在休息。”
“哦~”雪寶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
“我不介意你看我呀。”
“……”
這算是什麼,還給我一個偷瞄許可證是吧?
寧大師很是無語地輕輕戴上了眼罩,準備以沉默來表示自己的不滿。漫長的旅途在迷迷糊糊間很快到了尾聲,當寧源嘴角輕微動了動有了醒來的徵兆時,一旁偷瞄的顧觀雪趕忙一個激靈回到了原本靠在座椅上的姿勢,順手把自己的眼罩給拉了下來。
幾乎是瞬息間,女孩便從一個偷瞄寧大師美色的大反派無縫切換到了一個安靜睡著的美少女形態。寧源醒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只是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看了看周圍。
“到了。”
他推了推還處於睡著狀態的顧觀雪,後者被他的動作輕輕觸碰之後表情輕輕觸動了片刻,隨後同樣迷迷糊糊地醒轉過來。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