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詡昨夜離開那家客棧後,白仙一身的酒氣瞬間消散一空。
白仙半趴在床上,身體凹凸有致地展現出來,眼巴巴地望著王詡離開的地方。
白仙眨了眨眼,喃喃自語說:“跟我鬥,你還太嫩了。可,王詡,我好像也有點喜歡上你了。”
不多時,白仙就拿被子矇住自己:“啊,不想了,不想了。白仙,睡覺吧。明天見!”,白仙胡言亂語一通,就矇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一亮,白仙走出客棧,正打算今天去南關城。
白仙突然發現孫思瀚孫大公子,正在客棧外的茶桌上喝茶呢。不用多說,孫思瀚一定是在等白仙。
這不,白仙剛一出門,就聽見孫思瀚的呼喊了,“美人,美人,來我這”。
白仙沒理他,孫思瀚便上前截住白仙,說道:“美人,還記得我嗎?我是孫思瀚,我父親是孫權。”
白仙裝作剛注意到孫思瀚的樣子,說:“奧~你是孫思瀚,你找我有事嗎?”
這一問倒是讓孫思瀚尬住了,孫思瀚咳了咳嗓子說:“你要去哪裡,不如做我的馬車同行?”
白仙說:“我要去南關城,你也來嗎?”
孫思瀚一聽到南關城就想起他父親孫權的囑咐:
“最近一段時間,你千萬不要去南關城。那裡有大事發生,你才三品練氣境,去了十分危險。不過,你堂兄孫本先倒會去那。”
孫思瀚想,反正堂兄孫本先也在,他一定會保護好我的,不妨我就跟這美人一起走一路。
孫思瀚用誇張的語氣說:
“正巧,美人與我同路啊!我也要去那裡。”
白仙一眼就看出孫思瀚只有三品練氣境修為,去了那裡就是找死。
不過,她也不點破,有免費的馬車,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這時候,車伕說話了:“少爺,老爺不是不准你去那裡嗎?”
孫思瀚看到自己的意志被忤逆,轉臉看向車伕,極為陰險地說:“我父親真的說過這話嗎,嗯?”
車伕被少爺的語氣嚇到了,連忙改口說:
“沒說過,沒說過,大概是我記錯了。少爺恕罪,少爺恕罪。”
孫思瀚又轉過來,眉開眼笑地對白仙說:“走吧,我們剛好同路。”
白仙看到這一幕,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跟著孫思瀚上了馬車。
白仙剛一上車,孫思瀚就問道:“美人,你名叫什麼,家住何方啊?”——這孫思瀚恐怕早已忘記了昨晚白仙拿出來的白府的令牌。
白仙順著孫思瀚的話說道:
“我叫百山,家就住在琅琊鎮。此次去南關是投靠親戚,家中父母雙亡,臨死前囑咐我去南關投靠親戚。據我父親說,我大伯在南關當官。”
孫思瀚因為白仙隱藏了實力而看不出白仙是個武者,而車伕也就是孫思瀚現在唯一的侍衛,也不過五品造極境。
車伕雖然感覺白仙此人有些神秘危險,但礙於主子剛剛的語氣和臉色,車伕並不想現在就提醒孫思瀚——最少也要讓孫思瀚吃個暗虧。
沒錯,車伕確實是這樣想的,結果他們就一路駛向了南關。
這時,王詡正在睡夢中。
當馬車駛出會稽的時候,王詡剛剛被趙千面喊起來吃飯。
客棧內
王詡稍稍吃過一點東西,便對趙千面說:“師兄,咱們走吧。”
趙千面和王詡兩人各騎一匹馬,直直衝向南關。
就在會稽到南關城的路上,王詡和趙千面與這輛馬車相遇了。
孫思瀚從車內聽到有兩人騎馬超過了自己的馬車,就對車伕說:“怎麼你還能讓這兩人超過你?”。
然後轉頭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