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瞥了老對頭一眼。
千手扉間的名聲,簡單概括一下就是卑鄙無恥又莫名有原則,遭人記恨也不意外。
“現在這個情況,雨之國敢對我動手的人不多。”千手扉間冷著一張臉,“還真巧,我面前就有一個。”
杵在面前的兩個少年的目光明顯變了,全身的神經不自覺地繃緊。
宇智波泉奈抬了抬眉頭,“原來是這樣。”
“是這麼回事。”
“哦,這想法挺好的。”
“好什麼,事情又變麻煩了。”
兩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看著兩個中年老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對話不明就裡,又彷彿有那麼點東西,一時間雲裡霧裡的。
腦電波跟不上頻道,雙方說的彷彿不是同一種語言,甚至連同一個星球上的人都不是。
倆孩子滿臉懵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過中年其中一個還是當爹的老男人轉身走出了和室,反應過來之後匆匆忙忙跟著一起。
襲擊兩個孩子的忍者實力就那麼點,給旅館造成的損失不大,鏢過來的手裡劍和苦無扎破了兩張榻榻米,砸爛了一個花瓶一張桌子,還有屋頂。
與其說是要這兩個孩子的命,倒不如說是做做樣子挑釁木葉。
幫忙把賬單上的損失付清之後,宇智波泉奈又另開了幾間房。
他們今晚上暫時沒有挪窩的打算。
一時間猿飛日斬看奈奈她爸的眼光更和善了。
閨女做飯好吃,爸爸為人慷慨大方,宇智波斑他也見過幾次,沒有想象中的冷酷無情,還有熟悉的小夥伴宇智波鏡,感覺宇智波一族也沒傳聞中的可怕。
扉間老師根本是小題大做了嘛。
千手扉間的眉梢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
都是同一個竹林裡出來的筍,對方屁股一撅,他就知道是什麼想法。
況且猿飛日斬是他的學生裡最好懂的那一個,直率坦蕩,像只猴子一樣耐不住性子,想法幾乎要寫在臉上。
千手扉間無力地扶額。
林林總總的瑣碎事情處理好之後,宇智波泉奈帶著自己的孩子進了別的屋,千手扉間把兩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趕回自己的屋子裡睡覺。
“沒問題嗎?”
即便是猿飛日斬這樣神經大條的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千手扉間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宇智波泉奈離開的方向,“有那傢伙在,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十五六歲的少年所經歷的事情不多,外加上這兩年的局勢穩定,幾乎不怎麼需要上戰場,環境安逸,自然不需要被迫經歷多少事情。
怎麼說呢。
猿飛日斬覺得這兩個人挺神奇的,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倆關係何止是不好,簡直是差得要命,相看兩相厭的那種,但是在某些地方上意外地很有默契。
“但是那是雨之國的忍者吧。”志村團藏不放心地說,“雨之國的宇智波,也是忍者。”
“雨之國的宇智波和普通的忍者不一樣。”千手扉間說,“這兩年,他們參與得最多的,是對外的商貿。”
好好的忍者不做非要像個商人一樣,轉手去做生意,宇智波泉奈少不得被人當成飯後閒談。
當對方著手的事情被描繪成形的時候,有些人就不淡定了。
事實證明,宇智波泉奈在很多事情上的確非常有想法,短短的幾年間就把經濟鏈擴張到了五大國,規模大到大名都有不得不求助他的時候。
換個簡單的說法,雨之國的宇智波,富得流油。
千手扉間草草地解釋了一句,就沒有再繼續多說的意思。
“小孩子不要熬夜,早睡早起。”兩個孩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白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