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譜,大事卻一定能靠得住,不僅替他處理了父親留下來的爛賬,還替他和姐姐申請了援助資金。
“悟把他從禪院家買回來了。”夏油傑的語氣波瀾不驚,“十個億吧,挺貴的。”
宇智波斑哼了一聲,對咒術界的事情顯然不太感興趣。
“順帶說明一下。”夏油傑涼颼颼地開口,“我們大致清楚,奈奈身為五條葉月的那段時間,包養過一個小白臉。”
“很巧。”夏油傑眯起了狐狸似的狹長眼睛,“伏黑惠的父親就是她包養過的那個小白臉。”
宇智波斑心裡“咯噔”一聲,面部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
“但是仔細一想,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夏油傑摸了摸下巴,深紫色的眼珠轉動了一下,“我和伏黑甚爾曾經交過手。”
雖然差點被打死。
“多少能看出來一點。”夏油傑說,“伏黑甚爾的體術和奈奈很像。”
都是那種大開大合、野性十足的型別。
話說回來,伏黑甚爾算得上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存在,那顆心被傷痕累累的過去束縛,肉||體卻無比自由,不受詛咒的約束,也不受尋常人類的極限約束。
“擅長使用各種兵器。”
不僅如此,還隨時隨地攜帶著一個能儲存咒具的咒靈。
宇智波神奈會使用的兵器種類也非常廣闊,太刀、弓箭、雉刀、唐刀……甚至是宇智波斑的團扇和鐮刀她也能上手。
“我想了想,五條葉月應該不只是伏黑甚爾的金主富婆。”夏油傑說,“兩個人應該算得上是……師生。”
參考一下五條悟,再以成為宇智波神奈前的五條葉月的性情和行事作風,會好好教人家才怪,光是想想夏油傑就覺得伏黑甚爾那段時間過得一定不好。
宇智波斑:“……”
“換句話來說,你閨女教出了一個人渣。”夏油傑死魚眼,“會把自己兒子賣十個億的人渣。”
宇智波斑:“……”
……
漆黑的雲霧在天空攢動,日光被淹沒在厚重的大氣裡,細膩的毛毛雨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飄落到臉頰泛起一陣冰冰涼涼的觸感。
明麗的燈火順著窗戶間隙潑落到昏暗的街道上,空氣裡充斥著雨水的氣息。
宇智波神奈打了個噴嚏,用手指隨意摩擦了兩下鼻尖,空出來的手在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了一隻手機。
螢幕被點亮,手機振動起來,宇智波神奈摁下了接聽鍵,“莫西莫西,惠醬,玩得開心嗎?”
宇智波神奈的語氣太歡脫,再加上她是五條悟的祖先,很容易讓人把她和五條悟聯絡起來,電話另一端的人沉默了一下,而後開口,“大概可以確定了,吉野順平不是詛咒師。”
宇智波神奈聽出了這話還沒有說完,“還有呢?”
“和詛咒師有聯絡。”伏黑惠的聲音傳來,“但還不能完全確定。”
電話另一端傳來晃當晃當的聲音,似乎是易拉罐碰撞的聲響,混雜著鍋蓋被敲響的乒乓聲,還有女性肆無忌憚的笑聲。
伏黑惠的語氣明顯變得有些累,“要繼續接觸麼?”
“嗯……”宇智波神奈想了想,“是交到新朋友了吧?”
沒頭沒腦的話讓伏黑惠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可是有著和雞掰貓接觸的豐富經驗驅使他的本能告訴他這人後面說的話不是什麼好話。
“就這麼分別很傷心欸。”宇智波神奈說,“所以在朋友家留宿一晚吧。”
“哈?”伏黑惠的眉梢跳了兩下,連帶著語氣和音量也不自覺地拔高,“誰會在認識的第一天就在別人家裡留宿啊?話說回來,誰會在認識的第一天就成為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