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和孩子,擄走村子裡的女人和家禽,搶走所有值錢的東西,老人是村子裡唯一活著的人。
忍者應大名的命令肅清火之國邊境的盜匪,北上逃竄的盜匪在經過這個村莊的時候,洗劫了整個村子。
土之國的大名因此發來譴責,當權者毫不猶豫將矛頭轉向木葉的忍者,順理成章將報酬撤走一半。
沒有足夠的資金換取糧食和布料,那個冬天過得格外困難,聚集在村子裡的族群靠著過去的積蓄捱過了那個冬天。
那是村子建立後的第一次,他們就火之國大名的態度發生了衝突。
再然後是尾獸分配。
這樣的事情多了之後,衝突也就越來越多。
戰爭和饑荒碾過每一寸土地,留下醜陋的傷疤,人們被突如其來的災禍逼出人性的醜陋,生老病死愛憎恐懼,這片大地上的每一個人都卑微如同塵埃,被因果和命運織成的大網籠罩在其中,苦苦掙扎,包括他自己。
那個時代造就了無數的悲劇,也撫育了他們,他們的誕生不過是順應時代,被千手柱間止住的戰爭不過是時代的轉折。
他也好,千手柱間也罷,他們都是被時代推著,不得不向前走的人。
糾纏不清的因果,剪不斷的輪迴,時代的洪流像是碾過屍骨前進的車輪,失去家人、朋友的他們在車輪底下痛苦不堪,所有人都會被時代的洪流碾碎在其中,不得善終。
木葉不過是應著時代誕生出來的東西,千手柱間沒能斬斷戰爭的根源,也沒能肅清醜陋的人性,短暫的和平底下是災禍的狂風暴雨,新的輪迴很快就會被因果牽動著開始。
當權者將忍者當做手中可以隨意丟棄的工具,普通人將忍者當做可怕的災禍。
有人做著執掌權柄的美夢,將千手柱間和他理想中的村子變成了爭奪權利的工具,最後不過是隻能被時代的洪流裹挾,從高高的懸崖上拋下來,連人帶夢一起被摔得粉碎。
他不痛恨被苦難逼迫出來的汙濁人性,因為這片大地上的每一個人都一樣的卑微渺小,稍微起了點波瀾,便會如同水面上被風浪打散的無根浮萍,隨處飄散。
他花了幾十年的時間踏遍整個陸地,心懷慈悲,活得越是長久,越能明白自身的卑微,頭腦清醒,所以苦難看得越多,越是能明白無能為力的滋味。
一場荒唐的大夢,也好過這樣糟糕的現實。
結果連這張夢都是人為編造出來的虛假謊言。
……
一個完整的人包括了肉||體和靈魂兩個部分。
記憶是靈魂重要的組成部分。
人在過去所經歷過額事情和認知烙印在記憶裡,記憶被打碎的時候,破碎的往事也會跟著四散,重新把記憶拼湊回來的時候,大腦也會跟著會引起拼湊回來的記憶相應的往事。
一個人若要把另一個人破碎的記憶重新拼湊起來,無異於是陪對方一起,重新經歷過一次過去。
記憶的盡頭是一片昏暗的迴廊,日式的搭建方式,迴廊的聯測是禁閉的槅門,被宇智波神奈拎在手中的燈罩溢位融融的燈火。
從燈罩裡溢位來的燭火滾落在地,地板被火光映照得油光水亮。
“這裡是哪裡?”宇智波斑垂眼看著那張和弟弟肖似的臉龐,聲音嘶啞。
宇智波神奈將手中的燈罩拎了起來,連線燈罩的金屬摩擦發出輕微的鈍重聲響,赤金色的燈火滾進了那雙蒼藍色的眼眸裡。
“解釋起來有點麻煩。”宇智波神奈彎了彎眼睛,“你的靈魂被打碎了,這姑且是把你的靈魂碎片收集起來的結界。”
青年垂眼看著她,臉龐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在詭異燭火的映照下分外陰冷,再加上那頭張牙舞爪的炸毛,妥妥是那種